你们居然还要设计算计我,我不去,还非要我去,打什么悲情牌。
真当我白痴啊!
张东决定把事情挑明,于是便道:“豹哥,别觉得我说话不中听,你们是不是青龙堂的人,这次叫我过去,是不是要收拾我?”
青龙堂?
聂豹那边似乎愣了下,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老弟你怎么这么犹豫,原来是担心这个,罗爷倒是说过要跟你谈谈青龙堂的事儿,不过你别误会了,我们跟青龙堂可没什么关系。”
真没关系?
张东半信半疑,显然还无法作出决定。
这时候聂豹又道:“对了老弟,罗爷还说了,今日和你洽谈之事,关乎你的性命,希望你务必到来,车已经在青河大门口了,等你哦。”
靠,这是在危言耸听吗?
张东虽然还是不太信,但已经有些心动了,他也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也许在他心里,也曾想过罗爷并非是青龙帮的人。
毕竟这罗爷的身份,只看排场就绝对不低。
至少不低于谭彪和陈宏。
而且那日在医院,聂豹对自己的名字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可见他并不知道自己跟青龙堂的恩怨。
所以有很大可能,他说的是实话。
况且他也的确想知道,罗爷所说自己性命攸关的事情,到底是何事。
于是沉吟了片刻就道:“行,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就转而对沈一白道:“小白,本来还打算叫上小鹏,咱们一起吃喝一顿呢,看来今晚又没空了,改天吧。”
“没事儿东哥,你尽管去忙,来日方长,机会多得是呢!”
张东微微一笑,摆手而去。
暮色掩合,校园里的路灯已经逐渐开启,天上的星星也亮了起来,悄悄升起的明月,也显得那么寒冷。
张东长步来到了校门口,正要打电话联系聂豹,问他车在哪儿。
谁知就在这时,一辆骚红的保时捷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身边,张东以为这就是聂豹来接自己的车辆。
本来还兴奋着能够坐一会豪车。
谁知车窗摇下,他就呆住了,里面坐着的居然是学生会的原主席杨帅,他一脸不屑地道:“哟,张会长啊,在这儿干嘛,等车吗?”
“管你屁事!”张东懒得理他,直接转身。
“张会长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呀,我知道你从小无父无母,就连养你长大的爷爷也去世了,家境贫寒,吃苦长大,现在更是一名不文,穷酸潦倒,都是一个学校的,我这人也很有助人为乐的精神,说说去哪儿吧,也许顺路的话,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
靠,这混蛋居然都把自己的家底儿给调查清楚了。
看来为了报复自己,也没少费心思呀。
张东哼了声:“一辆破保时捷,老子没兴趣坐!”
副驾驶上的一个短裙妹子顿时就冷言讥嘲道:“帅哥,跟这土鳖废什么口舌啊,他要是坐上来,不知道这车里的空气得多污浊,只怕你这真皮座椅也得拆了洗个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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