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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飞行棋?缝纫机?(1 / 2)

跟我晕岛一样,被推岛一共有十二条主要道路,分别是用星座取名,吃不堡位于错别字星广场,尉迟正经小分子的身材,拼了小原子的力气,背着地瓜叶代言人尉迟黑一直来到广场中,其实,尉迟黑早就已经不醉了,只是,担心地瓜叶素依然残留体内,如果用测试仪测试的话,有可能仍然通不过醉走的审查。

尉迟正经气喘吁吁地说:“这里就是海盗王破脸和他的海盗们驻扎的营地,尉迟船长,该下来了吧。”

尉迟黑身子没马上动弹,说:“已经到目的地了吗?我们不是要前往灰姗山看望鱼腥草,解救鲨群?”

尉迟正经说:“我也会带你们去灰姗山的,但它位于岛终双鱼路的尾巴,我们先跟破脸见一见吧。”

尉迟黑仍旧没动弹,说:“你不是说破脸侵占了你的岛主之位?为什么你还能去见他?而且,破脸不是要和释迦打仗吗?你带我们去见他做什么?这里可是海盗的窝子耶,我们不赶紧跑还要进去?”

尉迟正经说:“我忘了说,破脸和释迦彼此刀向剑,但是他们都跟我有表面的交情,有时候双方有和解意愿,也会通过我,由我充当他们间的胶水,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们和谈的结果越来越失败,直到最近几天利刃出炉,明天就要进行终极之战,我是获准进他们营地的,也将带你分别拜访他们,我希望你能看看,他们是怎么破坏岛屿安宁的。”

尉迟黑一听,破脸和释迦之间还有传话的胶水,有胶水引路,那进去看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才从尉迟正经的背上下来,抬头望着眼前的吃不堡,有一种望见我晕岛吃太堡的熟悉之感。

走近吃不堡,马上被头顶一名疯子的模样吓到,那名疯子高高站在屋顶上,双手抱着一块大冰块,高高地举在额顶上,冰水滴沥地滴在他脸上。而在底下,是来自我晕报的记者郝甜嘴和我晕电视台的甄动听,分别扛着摄像机、拿着纸笔,正在争夺优先权,占据谁先采访疯子几个问题,比如:对被推岛和我晕岛疯子文化的差异有何理解?为何被推岛频频出现疯子,而在我晕岛却很少见到?以至于连我晕岛最大牌的两大名妓都闻香赶到这里求职?

外姓人这才明白,随着筱地白的离开,我晕岛的疯子文化正日渐衰微,我晕记者生存不下去了,郝甜嘴和甄动听劣禽择木而栖,跑来了被推岛,在我晕岛每个月那点微薄的工资马上多了数倍。

疯子看到著名精神科医师尉迟黑(他曾经用槐树叶治好了被苹果砸中头脑发疯的筱地白病例),就直接略过了郝甜嘴的小面包和甄动听的牛奶,他问尉迟黑:“嘿,单纯的外来人,是不是北极熊派你来的,叫你替他将我手里的北冰洋归还?告诉你,赶快回家乡吧,别插手这里疯子的事情,北极熊已经吃掉了我的脑子,我绝对不会原谅!我不会让你靠近底下这幢吃不堡的,你快点离开,否则的话,我就要砸下这块冰块把它冻住。”

尉迟黑觉得疯子说的话稀奇古怪,但意义大概是不让大伙进入吃不堡,不明白里面有什么险恶。他又仔细问了疯子几个问题,得知他叫贾地白,跟筱地白差得真的不是很多,不过,小白妹妹曾经是用火烧他的房子,贾地白却想用冰冻房子。

筱地白见疯子虽然衣着不整,胡乱说话,不过眼眸里的光影十分清澈,以为他还有救治的希望,就劝说道:“不要开玩笑,有什么话你下来好好说,和平是当今世界的主题,让我们抛开仇恨与斗争,让沙漠里充满那个绿洲,让世界上充满这个兰州……”

贾地白并不理会她,坚持不让大伙进吃不堡门,大伙担心他真的会把冰块砸落伤人,不敢走近,正打算放弃,这时,从门里面走出来一名海盗,他抬头看着贾地白,问:“你为什么要爬得那么高?”

贾地白原本住在附近的被推学园里,被推学园是被推岛专门关押疯子和傻子的地方,只是贾地白平时经常跑过来玩,跟这里的海盗彼此很熟,他知道这名海盗性格很凶,心里有点怯,说道:“我看到一只鸟儿坐在屋顶,觉得它姿势太碍眼,所以想上来揍它两下子,结果上来却发现上面比底下快活,我就把它赶走,自己顶替它的位置了,顺便替屋子里的人把守,防止有生人进入。”

那名海盗十分生气,挥舞着拳头朝他怒吼,说:“天幕下已经没有别的事务需要你扶危救困了吗?偏管起这个?马上滚下来,否则我上去杀死你。”

贾地白很惊慌,匆匆丢下冰块下楼一溜烟跑了,郝甜嘴和甄动听看到大新闻跑路,心里忒着急,赶紧拿着纸笔、扛着摄像机屁颠屁颠地追上去。

那名海盗认识尉迟正经,客气地引着大伙进了门。

虽然和我晕岛的吃太堡外面看起来形状十分像,不过,吃不堡的内部结构却跟吃太堡尽然不同,吃太堡是孩子们的睡房,这里吃不堡的内部却是海盗们聚会赌博的地方,它的中心是一个大水池,水池四周摆着桌子柜子,桌子柜子上摆满了酒水,有点像古代的酒楼客栈。

海盗王破脸和他的手下们正围在水池周围□□,他们从不猜谜子,从不赌票子,也从不猜拳子,他们赌博论输赢的方式,是下棋,下哪一种棋呢?他们从不下象棋,从不下围棋,从不下五子棋,当然了,也从不下大富翁,他们下的是飞行棋,赢了是没奖励的,输了就要被丢到大水池中去,大水池里有一条小虎鲨,立刻追着输家的屁股咬,直到他赶在屁股没被咬烂之前重新爬上来为止,虎鲨虽然很凶残,但是小虎鲨的年纪还不够猛,牙齿还没长齐呢,所以,还没有海盗屁股被咬烂,海盗王破脸觉得不过瘾,叫人去捉一只大虎鲨来。

尉迟正经领着尉迟黑走到破脸面前,作了个揖,破脸正顾着研究接下来自己的棋子应该走几步,没空理他,手里拽着骰子,望着棋纸反复忖度。这时候,他的两只脚不停地忽左忽右地抖起来。尉迟黑发现,破脸是个有着抖脚的坏毛病的人,而且,这种坏毛病似乎深入骨髓,完全改不掉,尤其是在他斟酌接下来棋子应该走几步的时候,抖得连肚子上的肉都在颤动,还伴着嘴里冒出嗡嗡的小曲悠悠,听说,每个爱抖脚的人心里都住着一台缝纫机,他住着两台。尉迟黑情不自禁地老是盯着他的脚看,盯得视线酸涩渐渐出现了叠影,就想拿胶水把他的鞋底固定到地板上。

破脸终于摇了个6,却发现6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他作为老大,有权力再摇一次,第二次却摇了个1,还不如6呢,他很失望,又抖起脚来。

尉迟黑上前给出建议道:“下飞行棋不必如此较真,小孩有小孩的玩法,大人有大人的规矩,如果需要走5步才能够起飞,那就算摇的是1或者6,也可以只走5步的,毕竟,这又不是围棋,这又不是象棋,这又不是军棋,这又不是五子棋,这又不是魔兽世界,这又不是大富豪环游世界。”

破脸转头看了一眼,一边抖脚一边问尉迟正经:“你又给我带人来,他是谁?一过来就胡说八道。”

尉迟正经说:“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尉迟船长。”

破脸挺不屑,又一边研究棋局一边抖脚一边说:“是吗?他对我的棋艺好像挺有想法,他是不是大学生?你赶紧告诉他,我是个读书人,不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