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一座山上。一个中年道人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青年道人,手指颤抖着:“你们两个,居然干出来这样的事情!他们好歹是你们的同门,你们为何杀了他们?”
“师父,田忠绝没有干出来这样的事情!分明是易池师弟杀的!”一个叫做田忠的道人急忙争辩。”
“你,你还敢把事情栽赃到你师弟身上!他们身上的剑痕,明明是你们两个的!”中年道人气得身体都抖了起来。
“师父,两位师兄一向忠厚,想必是无心之失。况且两位师兄劳苦功高,还是留在门中听用为好。”这个时候,中年道人身后的易池说道。
一旁的向桦意识到不好,急忙去拉田忠,却没拉住。
“易池!不用你来假慈悲!谁做出来的事情,你心里面没数吗!”田忠大喊着。
“放肆!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易池好心为你说情,你还反咬他一口!”中年道人怒火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师父,他们两个,不过是有些气急攻心,不必挂怀。”易池说道。
“哼,我收了你们三十年,最终还没有一个新入门十年的师弟贴心!本来想清理门户,但是念你们旧情,不取你们性命。你们已非我门中之人。”中年道人说道。
田忠一听这话,脸色惨白,指着易池,指头颤抖着。向桦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哼,还不快走!要贫道赶你们不成!”中年道人将两个人呆呆的跪着,冷哼道。
向桦和田忠无奈,只能收拾东西下山了。
“师父真是老糊涂了!到底是谁下的手,他老人家看不出来吗?”田忠在路上,骂骂咧咧。
“师兄,再说这些都没有用了。”向桦说道,“易池既然动了手,那么就绝对不会留下把柄。我们还是想想,之后怎么办吧。”
“向师弟,我们还能怎么办?师父将我们两个逐出师门,还昭告了齐国门派。我们两个哪里还有送,容身之地?我们两个,完了。”田忠红着眼睛说道。
向桦也叹息着。
忽然,两个人听到了身后有人说话。
“听你们两位说话,是不是他人诬陷,被师门逐出来了?”忽然,田忠听到身后有人说话。
田忠回头,看见一位一表人才的道人。他立刻叹息道:“是啊是啊。可惜师父越来越昏聩了。”
“我观二位一表人才,必定是所为。因此,贫道愿意给二位一处容身之所,不知可否?为表诚信,特送上见面礼一份。”道人说完之后,便从怀中拿出来两口飞剑,看样子还不是便宜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