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只有一些暗灯摇曳着,倒是有些地方依然热闹。只不过,那是怀春阁的位置。
悄悄的从窗户爬了出去,沈谦身子一纵,消失在了黑夜中。
……………………
“你来了?”
“嗯”
“你明白我的意思?”
“嗯,夜、流光剑”
“那么,告诉我,你姓什么?”
“方!”
“姓什么?”
“方!!”
“姓什么?”
“方!!!”
“呵呵,很好很好,和当年的那个人一样,都是一个十分固执的人。唉……我也不多问了,虽然我的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剑我已经开了刃,鞭子我也已经锻铸好了。”
“嗯,谢谢!”
“慢,先别急着走,这把剑,你留着,将来会有用的”
“我只相信我的拳术”
“但是有时候,拳术也可以使用剑”
“额……”
“呵呵,拿着吧!这样我也安心了,不然剑一直放在这里,我也没有心情去指点我的学生。”
“嗯,谢谢!那代价?”
“没有代价!”
“这……”
“代价是我自己定的,我说有便有,我说没有,有也没有”
黑暗中,无垠的星空下,两个声音,一人一语的说着话。
………………
回到房间的沈谦,手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透着一丝光线,沈谦看着手中的东西,道“流光,幻影,还有化为鞭子的巨阙”
没错,在他手里的,正是白天第一器里所见的三把剑。只不过其中一把,已经化成了一条精细的鞭子。
“流光给雪儿,巨阙给晴儿,这幻影……”沈谦拿着那把中间开除一道细长空隙的幻影在空中轻轻一挥,在暗淡的光线下,真如幻影一般,若隐若现。
心念一动,沈谦寻思道“记得娘亲有一把剑的,她只在用的时候才会出现,不知是放在哪里”
忽然眼睛一亮,沈谦沉吟道“说起来,娘亲的那把剑,似乎是青色的”
长叹一口气,沈谦握着手中的幻影长剑,又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细剑流光和鞭子巨阙。盘起双腿,沈谦将幻影长剑搁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缓缓的闭上眼,开始运转清月决。
不知过了多久,依然闭着眼睛修炼的沈谦并没有发觉,他腿上的幻影长剑,突然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了他的丹田之处。
第二曰,当沈谦睁开眼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腿上的剑消失了。大惊不已的他,四处看了一下。只见细剑流光和鞭子依然在他的身旁,但是幻影,确实是不见了。
“难道被偷了?但也不可能啊,以我的功力,有人近身不可能察觉不出。”沈谦皱眉沉吟着。
正准备下床,忽然觉得身体有些一样,内视了一下,只见他的丹田处,一把细小的剑正安静的躺在那里。不是幻影,还会是什么。
“居然在这里,这么说来,娘亲的剑,已经也是藏在这里的。难懂是因为清月决的关系,所以长剑自己到了这里?”沈谦思索了一会,便急忙起身。
因为他听到了有人靠近房门的声音。
果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和林晴儿的轻呼声“方谦,起床啦,我们该出发了”
沈谦应声道“好的,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
将流光和巨阙用布裹上,沈谦打开门,看着门口的林晴儿,道“晴儿,早啊!”
“哼……这还早啊!雪儿已经去租车子了,我们赶快下去吧!”林晴儿轻哼一声,说完话,便向着楼下走去。
来到楼下,方雪和林晴儿已经做在了桌上,上面摆放了一些食物。
“咦,你手里拿着是什么?”林晴儿这才发现沈谦手里的东西,不禁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我们吃饭吧!”沈谦微微一笑,躲过林晴儿抓来的手,坐在凳子上,将包裹着流光和巨阙做成的鞭子放在腿上说道。
“快点吃吧!我已经买好了马车,待会我们便出发”方雪讶异的看了一眼沈谦,轻声语道。
吃完看饭,出了客栈,果然有一辆马车停在旁边。
方雪和林晴儿坐进马车内,对沈谦道“方谦,还是你来驾驶,我会给你指引方向”
点点头,沈谦熟练的拿起马鞭,坐在马车上驱赶着马匹,向着方雪指引的方向驶去。
行了大半曰,他们才离开东海城。到了一处十分安静的路上的时候,沈谦将放在屁股下压着的东西拿进马车内“送给你们的,喜欢吗?”
“啊……方谦,你!!!”将东西送入马车内才一会,便传出林晴儿那如清泉般悦耳的惊讶声。
“方谦,你……”马车内随即传出方雪那略写颤抖的轻语“你怎么会有流光,还有这个鞭子”
沈谦没有回头,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微笑道“剑是好剑,好剑需要好主人。鞭子是用巨阙锻铸的,是在我们回来后,白夫子便锻铸好的”
“那代价?”方雪和林晴儿同时出声道。
“没有代价!”沈谦沉声道“你们放心好了,这是白夫子送给我的。”
马车内,方雪握着手里透明如羽翼的流光,轻轻的抚摸着。而林晴儿,则是静静的看着手里的长鞭,锻铸得很精细,一节一节的,都打磨的很精致。难以想像,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白夫子便将巨阙锻铸成了长鞭。
“那白夫子似乎和你父亲有些渊源,你……”方雪似乎想起什么,看着马车外的沈谦,轻声语道。
沈谦也知道,只是有些事,他并不想挑明。
长声一叹,沈谦道“这些事,就让它埋没吧!”
马车内顿时陷入了安静中,良久,方雪才出声问道“你是昨夜去那里的吗?”
点点头,沈谦抽一下马鞭,道“是的”
“那白夫子他似乎知道你会去?”
“嗯,我们临走前,他曾说过一句话”
“一句话?”
“是的,冷夜流光”
“冷夜流光?夜,流光……原来是这样”方雪轻叹道“想来,其实白夫子已经认出了你。不过,既然他能认出你,是不是意味着别的人可以认出?”
沈谦眼睛一凝,他也想到过这个问题。他不知道那白夫子是如何认出他来的,虽然他一直在询问自己的姓氏,但是沈谦知道,白夫子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想要得到自己的一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