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会知道啊?”若陀扇着翅膀飞过来落在凤渊的肩上。“这个东西不是你的吗?这算不算雕的摩拉克斯那个臭小子。”
“好眼光。”
凤渊夸赞了一句,随机不确定的说道:“可能是我的吧,我也不太确定。”
但不是她的又是谁呢?难道是若陀和布耶尔的?
怎么可能呢。
三人都对着这个手办看了又看,凤渊最终只能揣着自己的怀疑将手办放进神之眼当中。
毕竟啥证据都没有,凤渊连这玩意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都不知道。
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凤渊也是如此觉得的,她没想到若陀竟然还能提出有用的意见。
不管若陀如何疑惑,凤渊缩进被窝里,小被子一盖啥也不知道。
“咳咳咳。”
见凤渊被闷的直咳嗽,若陀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道:“闷死你算了。”
布耶尔同样缩在被子里,她抚摸着凤渊嘴角的黏腻。
“你怎么了?”
“口水。”
仗着被子里一片漆黑,凤渊面不改色道。
布耶尔:“……”
布耶尔嫌弃的将凤渊的口水擦在她自己身上。
擦完了之后,她问道:“是不是我的原因。”
凤渊和布耶尔都懂对方是怎么回事,凤渊静默了片刻后道:
“跟你无关,迟早的事情罢了。”
“没事,等那个女人死后,我会用世界树重塑你的身体的。”
布耶尔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哇,身体没了。
那就换一个好了。
“谢谢。”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凤渊还是道了谢。
“没事的,你是我的爱人。”
布耶尔并没有过多许诺这件事,凤渊嗯了一声,所以说嘛。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刀子这种东西的存在,如果有,那一定是自身的实力不过关,才会留有遗憾。
比如说,简简单单拿一直被人说刀的寿命论举个例子。
人类和精灵相爱了,人类老了。
正常的走向是人类死了精灵从此封心锁爱孤苦终老,但精灵为什么不想办法让人类活下来啊,比如说让人类变成亡灵。
别说什么世界上没有亡灵这种东西,都有精灵能没有亡灵?
没有亡灵就没有其他延寿方法没有那就找啊,多大回事,找不到就是你菜。
“我相信你。”
“嗯。”
“你睡吧,我去换身衣服。”
不管怎么说,血都擦在凤渊身上了她还怎么睡?万一明天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
就趁着半夜去将这身衣服换掉吧。
凤渊换了身衣服之后,将这身不能再穿的衣服扔进尘歌壶,有空再进去烧掉就好了。
不能在往生堂内部烧,这座往生堂中任何的元素流动都瞒不住每一位住客,胡桃倒是可以试着瞒一下,但何必呢。
啊?
为什么要把衣服烧掉?
你们的衣服难道不是日抛?
开玩笑的,只是凤渊没把握洗干净罢了,往生堂这些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类,鼻子一个比一个灵,要是被发现了她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必要。
“布耶尔,香香的嘿嘿。”
凤渊抱着怀中的布耶尔使劲蹭了蹭,果然如她所想的一般,小小的,香香的,软软的,暖暖的。
这些魔神抱起来倒是很符合他们的属性。
“好了,睡觉就别说那么多话了。”
布耶尔同样抱着凤渊,她拍了拍凤渊的背,做出了哄孩子的姿态。
毕竟。
虽然小吉祥草王的身体是萝莉,但她布耶尔可不是,曾经燃烧过寿命的布耶尔现在是标准的少女体型。
“我可不是孩子啊喂。”
凤渊发出抗议的声音,布耶尔淡定的继续拍着凤渊的背。
“好了别说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璃月的海灯节就相当于蓝星的春节,明天就相当于大年初一,确实得早起。
行吧。
凤渊这才闭上眼睛,让自己坠入梦中。
这一晚,又梦到了那个该死甜美的女人,天理酱。
她还是像昨晚那样一边流泪一边掐着凤渊的喉咙,不过这次凤渊倒是隐约听见了几个字。
“对不起……对不起。”
没了。
毫无意义的字眼。
从梦中惊醒的凤渊睁着眼发了会呆,闭上眼睛继续睡。
天塌了也不能影响她继续睡觉。
:)
这次总算没有再梦到天理,这次的梦大概是魔神聚会的场景,凤渊站在最中央,一群看不清面目的魔神向凤渊敬酒,大多数魔神凤渊是不认识的。
奇怪,为什么奥赛尔也在这里。
“********”
奥赛尔说了一大堆凤渊听不清的东西,凤渊不懂,凤渊选择无视这个梦。
不就是做梦嘛,光怪陆离的从来不讲逻辑。
年初一,凤渊毫不例外的赖床了,胡桃叫了她半天才把她叫起来。
不过当凤渊起床之后,胡桃反倒叫凤渊回去再睡一会。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没什么要紧的吧?”
“我没事,就是梦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凤渊使劲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精神一点。
“你是不是生病了?”
就连粗线条的胡桃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大概此刻的自己脸色非常的难看吧。
“没病,你看看我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凤渊起身下床,只要稍稍控制一下元素力,脸色很快就能红润起来。
胡桃找出了笔墨和一沓空白的春联,让所有人都来看自己写春联,惊喜吧,她,往生堂的堂主小胡桃要亲自写春联!
璃月的海灯节也像蓝星一样贴春联啊,也不知道这个习俗到底是他们自己养成的还是从前的自己教的。
凤渊站在胡桃的身侧给她打着下手,而胡桃咬着笔尖犹豫半天终于写下了第一笔。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胡桃的字是被钟离教过的,写的还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