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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熹怒气冲冲的瞪着许如意,但许如意却是慵懒的抬眸,她同景熹对视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轻笑着道:「要刀一个人眼神,可不是这样的。」
景熹:「……」
她居然丝毫不怕他!
虽说他现在确实没有杀她的意思,但就这么被看穿,未免也太丢人了。
景熹回了一句:「那公主不妨演示一下,刀人的眼神应该是怎样的?」
许如意就这么看着景熹那期待的模样,反倒是悠闲的靠回了躺椅上,接着便打了个哈欠。
「本宫乏了,想再睡上一觉,没精力使眼色。」
景熹没好气的道:「公主这般昏昏沉沉的,怕不是害病了?若是害病了可得好生治治啊,万一……」
「万一不是害病呢?」许如意逞能的道,「害喜了也说不定~」
这纯是拿话气景熹呢!
景熹哪里知道景钰和许如意从未成功行过房,听闻这话,心里顿时翻江倒海的,一时说不上来自己是怎样的心绪。
最终只骂了一句:「你少得意!姜太后再这般作下去,过不了多久就会毙命,到时候你就等着遭殃吧!」
说罢,他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公主府。
而许如意就是喜欢看他血压飙升的样子,这仿佛也是她的恶趣味之一。
煤炭一脸懵圈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它突然发现许如意和景熹之间的画风变得有些诡异。
毕竟,如果景熹真的希望许如意遭殃,就不会这么大声的提醒她了。
不过话说回来……
「喂!我说你不需要为了赌气说自己害喜吧?万一他传出去了怎么办?」
许如意嗤笑一声:「他像是个喜欢打自己脸的人吗?」
煤炭顿时有点懂了,但有一点,它还是想八卦一下。
「那……你真的打算跟你的小驸马……」
「咳咳!」
许如意重咳了两声,当即打断了她。
煤炭立刻怂了:「对了,你不是困了吗?要不要睡一觉?」
「小郎君还没回来,心里有事,根本睡不着。」
许如意靠在躺椅上,全然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这会儿景熹走了,没人陪她打发时间,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担心景钰的情况了。
煤炭突然提议道:「要不,你去给你的小郎君做顿饭吧!」
「这主意不错!」
突然又找到了活儿,许如意猛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她本是想出去看看铺子的,但今日实在是不在状态,纵是去了也得算岔了账。
现在能去厨房打发一下时间,倒也是妥当的。
而煤炭见她要走,赶忙喊道:「喂!你倒是先把我放下来啊!让旁人看到你在这里虐杀无辜玄猫,小心姜太后回头斥你败坏皇室名声!」
许如意拿它没办法,遂抛出一个簪子,簪子在划破几处绳索后,刺在了树上。
煤炭方才稳稳的落在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