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孩子还给许如意后,许如意方才安静了下来。
这时,煤炭从床下钻了出来,同许如意道:「如意,你可得当心着点,这个人不知道有什么毛病,坐在床边盯了你一整晚。若不是现在家里没有眼线,这事传出去成何体统?」
煤炭简直没办法形容昨天夜里景熹都是用什么眼神看待许如意的,想想都觉得一阵恶寒。
不过,见他没动她,也没使坏,煤炭也就没敢多奢求旁的。
这时,只听景熹问道:「你现在是不是不烧了?」
不得不说,许如意现在神智清醒了不少。
景熹又补充一句:「你昨夜就没烧起来过,归根结底还是本侯给你找的解药起了效果,这你总该说一声「谢谢」了吧?」
许如意好奇的探问道:「你对这声「谢谢」就这么执着?」
景熹回道:「那是自然,本侯不能白照顾你一晚上。」
许如意:「……」
她让他照顾了吗?!
但于情于理,许如意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就这么一声「谢谢」,便让景熹心里踏实了许多。
他想要的不是旁的,而是自己的付出能够换得一丝回报。
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儿也是好的。
景熹想着,便继续问道:「你现在脑子还疼吗?」
「不疼了,你昨夜要说什么事儿?现在说罢!」
见她有精神头儿了,景熹才郑重的道:「我们刺杀成功了,这一次,许应鸿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