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们皆是兴奋的一阵议论纷纷。
唯独作为队长的白苍河,眉头却是皱起:
“疑罪还从无呢,这都没彻底调查清楚,凭什么就直接禁用?”
之前他曾询问过带队的墨欣老师,那个陈玄的‘灵通灵’具体是个什么原理。
当时没得到答复,只是让他自己去思考。
尽管截至目前,仍然没有想明白。
可这则公告的出现,也从侧面说明,组委会与之一样,同样没搞懂核心原理。
既然在不清楚原理的情况下,怎么能判断陈玄就是作弊呢?
哪怕对其有所怀疑,也不该在没有具体结果之前,就简单粗暴地直接禁止使用。
退一步讲,就算一段时间后,真调查出是作弊了,也应该是事后取消成绩,如此才算合规。
把嫌疑人直接关进大牢,这算是个什么事?
“害,队长你别管那么多嘛,反正对咱来说,是好事一件就行了。”
“就是说啊,而且主办方肯定也不会乱冤枉人的,估计是已经有调查结果,后续还需要整理资料走流程,所以才先发公告禁用,没有立马禁赛。”
“其实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主办方原本打算禁赛,结果帝都大学花钱打通关系,最后就变成了禁用不禁赛。”
“啧,果然,帝都大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啊.”
见自家队长没有为此感到高兴,队员们也是纷纷宽慰道。
最终,白苍河也没在此事上多想,只是遗憾地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认为,全盛状态下的陈玄能够赢我,但他就这么被束缚住手脚,那这届新生赛对我来说,就已经没有任何挑战性了啊.”
在帝大、魔大之后,其他几支校队,也是陆续得知了公告上的内容。
如此重量级的对手,迎来史诗级削弱,那自然是高兴都来不及。
甚至,破罐子破摔、慢吞吞走出酒店的金陵大学校队,对此更是幸灾乐祸。
‘啪!’‘啪!’‘啪!’
将一张黑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队长邬力,鼓掌鼓的那叫一个抑扬顿挫:
“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这个陈玄从面相上看着就不像好人!你们看看,这家伙当时就是作弊了吧?不然以我的完美决策,根本不可能输!”
如此大的反转,也是让众队员佩服地一个劲儿附和:
“果然还得是队长英明,上一轮比赛之所以会输,根本就不是决策的问题,单纯就是遇到了开挂的。”
“唉,这波只能说是单纯运气不好,受了无妄之灾,也不知道主办方会不会给咱什么补偿?”
“我感觉之后应该会取消帝大资格,让咱们顺位上去,保底都是前六,跟往年差不多,也不算亏。”
“而且少了帝大之后,今年的财政拨款,咱们学校还能多瓜分点,不说血赚,也是小赚”
晚上。
紧急特训了一天一夜的陈玄,也疲惫地回到了魔大专门准备的酒店房间。
“实战还效果不错,明天的比赛应该是稳了。”
回想着今天的训练成果,陈玄欣喜地拿上浴巾和换洗衣物,就打算冲个澡就赶紧休息。
‘叮铃铃~’
然而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屏幕上的联系人备注,显示着‘邹老’二字。
“不是吧,昨晚才刚想着把论文的事往后拖一拖,今天就给我打电话,这么巧的吗?该不会在我身上装监控了吧?”
倍感诧异的陈玄,特意清了清嗓子,才接通电话:
“喂,邹老师,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吗?”
“哎哟,你这枚冉冉升起的学术新星,都多长时间没给我汇报项目进展了,我这学术老登怎么睡得着觉啊?就指望着你名徒出高师呢!”
电话那头的邹老一开口,就是毫不客气地揶揄。
“您别这么说嘛,我也不是故意不汇报进度,其实新论文的事,一直都准备着呢,就是最近有点事,所以得再耽搁几天时间。”
陈玄无奈道。
“果然是大忙人啊,又有什么事需要你处理?”
“也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处理,而是参加了全国大学生新生赛,现在还剩个几场比赛,很快就结束了。”
陈玄解释道,“您放心,等比赛一结束,我就立马把资料整理好发给您。”
“怎么又在比赛?”
邹老的语气明显不满。
不敢应声的陈玄,只得默默闭麦,准备接受教育。
“你想在御使这条道上发展,我肯定不会反对,甚至非常支持。毕竟,我们的很多研究成果,都是为御使服务的,只有自己身为御使,才能了解他们真正的需求,不至于产研脱离。”
邹老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但你要是想把御使当主业,我希望你最好谨慎考虑,这可不是什么安逸的行当。
也就是现在时局比较平缓,但凡有点变故,稍微紧张一些,那就是要被征召进‘死界’待命的。
可能你会觉得,为了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没什么好犹豫的。
但我要提醒的是,你既然有学术方面的天赋,就不要轻易浪费。
因为你的一个研究成果,就可能挽救成千上万的御使。
而这些御使,每个人又将守护多少条生命呢?
一个人的力量再强,那也都是有限的。
若是你的研究成果,能够造福无数御使,那产生的力量才是无限的。
并不是说,你选择在后方工作,就显得怯懦。
选择最合适自己的位置去发挥才能,便是最大的贡献。
我今天说这些话,不是要强制干预你的选择,只是希望你对自己未来的规划,有更清晰的认知。
别年轻时走错了路,到年老时才后悔。”
“知道的,邹老,这些我都明白的。”
陈玄轻声答道,“我最近也确实是有点灵感,肯定不比之前‘三眸夕光鸟’的全新进化形态差,比赛结束后,就开始着手撰写。”
“行,既然你参加了比赛,那就好好比,可别到时候输了,怪到我这个老头子身上了。”
末尾,二人又相互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熄屏的手机,邹老也是忍不住摇头嘟囔:
“终归是年轻人啊,把研究的冲动当做灵感。一个人哪有那么多好灵感,又不是住在通天河的灵感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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