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暮轻轻拽着白菜的手臂，看着一些华而不实的小饰品。
“慢点，慢点。”
白菜起初那会儿，还有些兴致，可时间一久，他的那份兴趣便被磨灭了。他的目光在周遭的店面扫了扫。
忽然眼前一亮。
“夫人，夫人，带你去添置几套衣装如何？”
“好呀，好呀。”
冬暮甜甜应道，看向了白菜所言的那个店铺，但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神一滞。
不过只有短短一瞬，很快便隐了下去，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察觉到。
三小只一齐来到那商铺门口。
此店装潢不错，但人不多。
“欢迎……诶？”
店内一伙计听到门口的动静，上前相迎，可见到来者，他却哑然失声。
“你好？”
冬暮招了招手，白菜则是不动声色瞥了店伙计一眼。
“您好，您好，请进，请进。”
店伙计一哆嗦，哈着腰，朝店里伸手，让出一条路来，讪笑说道。
按理说，他们店是不会接待这种没成年的孩童的，但这黑衣孩童，他认识，所以不会拦，也不敢拦。
白菜缓步进入，环顾四周，正准备为冬暮挑选些样款，可晃眼间，他却见到了不想见的人，或者说是狐。
“白大夫？”
一声呼唤，让店内的气氛陷入沉寂。
白菜看着那人，扯了扯嘴角，勉强挂笑。
冬暮向白菜身上多贴近了几分，翘眉微皱，也看着那人。
“这么巧啊？几位。”
白菜说道，但并没有上前去的意思，略过四人，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身着白衣的二人身上。
同样，几人的视线略过他，放在了冬暮身上。
察觉到冬暮挽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白菜斜跨一步，将她护住了身后。
“这位小姑娘是？”
莲珏问道。
“这是内人……不过，既然几位在这，我就不打扰了哈。”
白菜并未打算有过多的交涉，拉着冬暮，领着白玉便准备离去。
“等等。”
清冽的女声传来，白菜觉着有些陌生，不是惜玉，也不是母亲。
那应该就是外婆了，他依稀记得，前者的境界是生灵境来着，该有的尊敬，还是得有的。
于是他脚步一顿，扭头看去。
“这位前辈，有什么事么？”
“你是……”
“咳咳，请问那位是白玉么？”
莲央看向白菜正想问出些什么，却被莲未打断了，继而将话题转向到了白玉身上。
莲央眉头皱起，瞥眼看向了莲未，眼里闪过一丝不解。
“唔……咕噜……斯哈……是的，是的。”
白玉咽下嘴中有些烫的肉丸，大哈了几口气，吸入的凉气缓解过灼热的小舌头，缓了一会儿，才开口，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