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沉默了。闫斐好像很乐意看到她有这样的反应。
所以她开心地继续说：
“碎片会有自己的意识的吧？不如叫大魔女亲自出来和我聊聊？”
“你是魔女？”
夏琳答非所问，很快想到了这一点。
闫斐只是笑笑，并未做正面回答。
“魔女一词里得有个‘女’字不是吗？”
分身看上去确确实实不像个女孩子。
“你要是人类，我们现在应该不会有谈条件的机会。”
夏琳没有相信她。
再说了，外貌是可以靠伪装的。
“我没有在和你谈条件。”
闫斐把手揣进了兜里，开始变得有些不屑。
“我的身份重要吗？我可以不告诉你的。处在被动的是你，不是吗？”
挑衅又洋洋自得的样子放在一个小个子男孩身上还是太违和了，让人非常不舒服。
“那可不一定。”
夏琳死死地瞪着她，眼中渐起的杀意掩盖不住。
闫斐抽出了放在口袋里的手，捂住嘴巴，很夸张地装作害怕的的样子。
“哎呀！想灭口啊？”
她放下了手，一蹦一跳地靠近夏琳，把脸一抬，凑到夏琳面前。
“你试试呗？敢赌吗？赌你姐姐的‘梦魇’？”
夏琳被她逼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在……威胁她？
她尽可能让自己更冷静一些，但眉头仍未舒展开。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心脏怦怦直跳，又是熟悉的眩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