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手段使了也不止一回了,秦尘轻车熟路,没有丝毫的慌张。
应当是最后一次了。
镜头之中,一线生机药盒上这四个大字,清晰地显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秦尘清脆又让人不容置疑的话语传递而出。
“看到了吗?这场传染病发作起来就是这个样子,一旦发作,几乎没有任何的手段可以治疗,不信的话
,大家可以去医院问问。”
“唯一的手段就是我手中的这款药一线生机。”
“相信我,买下它,你们不会后悔。”
这一刻,他的话音并没有任何的轻狂,也没有刚才的挑衅,有的只是宛如溪水流淌进入人心中的柔和。
让人听起来如沐春风。
但还是有质疑的声音传递而出,“我们凭什么相信?”
“问得好。”
秦尘赞赏地笑了一下,勾起唇角,指着此人身旁的一个伙伴,“他是你的朋友吧?”
他高举三根手指。
“三,二,一。”
她,包括他的朋友,还有周围的人群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着慌张。
所有人都默契地倒退了好几步,拥挤的人群陡然多出了一圈直径为两米的空白出来。
而空白的中央就是发出质疑的人,以及她的朋友。
与此同时,她朋友的面部表情瞬间由正常变得狰狞起来,嘴角咧的几乎要和眼睛相碰。
整个人苦痛不已地惨叫着,发病的症状和魏翔并没有多少的区别。
人群在瞬间变得恐慌。
此人和秦尘有不小的距离,就算秦尘的一线生机真的有问题,也不可能隔着这么多人,作用在离这么远的一
个人身上吧!
“看到了?”
秦尘再一次说道。
喉腔之中贯彻些许的灵力,缓缓地弥漫到四面八方,以一种微不可查的方式安抚着众人心中那不断升腾起的恐慌。
他并没有继续解释什么,但是却又好像解释了什么。
刚才质疑他的人是一个记者,二十多岁的女记者,一副刚毕业大学生的模样,略有些青涩,只是青涩的面容中,此时还多了不少的震惊,慌乱,以及抹不开面子的羞愧。
她看着秦尘,余光又打量着秦尘手中的一线生机。
在阳光的反射之下,这四个大字变得是那样的灼目与耀眼,透露着一股金黄的光辉。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你手上的这款药……”
镜头对准了秦尘。
秦尘随意地将这盒药抛给了她,在空中留下了一道利索的抛物线。
随即又挥了挥手,让身旁的刁禄再拿了一盒药给面前的魏翔服用。
看着秦尘二话不说,把药给了她的女大学生顿时感到四肢百骸之中弥漫出数之不尽的羞愧。
她默默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打开了药,将一颗胶囊给身旁的友人服下。
镜头对准了她们。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