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这样，就觉得自己不会输得那么惨了。
江西曾经也这么以为的。
结果，最后还是给虞归晚机会教他做人。
江聿怀还让他催虞归晚？
江西真的想说，他敢不了一点。
……
傍晚。
这会儿的天已经快彻底黑了。
江聿怀就等在实验室大楼的门口外面。
周围经过的学生对他的出现，一点都不陌生了。
甚至还暗搓搓地磨蹭，就是想看看虞归晚和江聿怀同框的画面。
平时在学校里见到的虞归晚都是那种疏冷中带着几分压迫感。
但偏偏在碰到江聿怀来接虞归晚的时候，还是很容易从她的脸上看到几分寒冰融化后的柔意。
两人都不知道，在京大里他们还是多了不少cp粉。
江聿怀低眸看了看手中的腕表，估算着时间。
五分钟前，他就给虞归晚发了条消息。
十分钟内，虞归晚就会下楼。
她每次都不会让他等太久。
果然，差不多九分钟的时候，虞归晚的身影就出现在江聿怀的视野里。
她手上拎着托特包，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路上经过的学生见到她，纷纷停下打招呼。
虞归晚颔首，礼貌地应了声，然后加快步伐地来到江聿怀的面前。
“等很久了？”
江聿怀伸手接过她的包包，拉开副驾的车门，“没多久，饿了吗？”
虞归晚坐了进去，“还行，先回去檀园吧，安安估计等着急了。”
江聿怀把她的包包放在后排，看了她一眼，眸子微挑，“行。”
他没多说什么，绕到驾驶座这边，系好安全带后，就驱车离开了。
江西知道江聿怀会来接，所以提前回去了。
一路上，虞归晚都在拿着手机在处理着下午还没处理完的问题。
车厢里光线昏暗，但她纤细的指尖依旧显得十分瓷白，动作飞快地点着屏幕。
江聿怀偏眸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等到了红灯的时候，直接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左手。
虞归晚左手本来拿着手机的。
见他要牵手，就把手机放了下来，女生转头看他，“你饿了？”
江聿怀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的手指在玩，看着红灯倒数的数字，“还行。”
虞归晚顿了下，便知道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她眨了眨眼睛，“江聿怀。”
“嗯。”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话？”
江聿怀听见她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差点没气笑了，偏眸看她，“原来你也知道的啊。”
虞归晚：“？？？”
“从一上车，我就以为你眼睛里就只剩下那些学生的实验和论文了。”
“……哪有？明明都是你。”
这招数，虞归晚还是跟江予安学的。
江聿怀瞥了她一眼，“晚姐，你要不要摸一下自己的良心？你说这话都不心虚的吗？”
虞归晚沉默了两秒：“……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