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霍银川不禁眉头紧皱起来,疑惑地问道:“大小姐,您说的那个人究竟在哪儿呢?我在这里只看到了您的那件斗篷呀。”
古妍曦闻听此言,心中猛地一沉,暗叫不好。
她急忙俯身拾起地上的斗篷,语气焦急地说道:“糟糕!情况有变,快!咱们得赶紧追上去看看!”
话音未落,一阵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骤然从森林深处传来,划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
那声音在幽深的林间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古妍曦与霍银川闻声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流露出一丝惊慌之色。
紧接着,古妍曦当机立断地喊道:“银川,你马上给胡彪发送讯息,让他速速带人前来救援!”
霍银川不敢有片刻耽误,迅速掏出通讯工具,将求救信息传递出去。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紧紧跟上古妍曦匆匆前行的步伐。
两人一路狂奔,不多时便来到了事发现场。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两名神龙军士兵竟然被粗壮的藤蔓死死缠住,并高高吊挂在了树上。
他们的脸色因极度痛苦而变得扭曲狰狞,额头和脖颈处的青筋更是根根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一般。
与此同时,另外两名神龙军队员正在手忙脚乱地挥舞着手中锋利的兵刃,拼命砍剁那些坚韧无比的藤蔓,但收效甚微。
而在更远一些的地方,岳元轩和方明浩二人正并肩作战,共同抵御着一群饿狼的凶猛袭击。
这些恶狼个个张牙舞爪、目露凶光,它们不停地扑咬着岳元和方明浩,形势异常危急。
此时,四周不仅有凶残的野狼,更有一些嗅觉灵敏的毒蛇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气息,正缓缓朝着这边爬行而来。
它们吐着猩红的信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让人不寒而栗。
古妍曦眼神凌厉,迅速从身侧抽出锋利的匕首。只见她熟练地操作着匕首上的机关,瞬间将其调至烈火模式。熊熊燃烧的火焰包裹住匕首的尖端,散发出炽热的光芒。
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被藤蔓缠住的神龙军队员身旁。手中那把火热的匕首带着破风之声,精准无比地劈向紧紧缠绕在队员身上的坚韧藤蔓。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传来,藤蔓在遭遇高温炙烤之后,仿佛受到惊吓一般,迅速收缩回去。
两名被困的神龙军队员终于得以脱身,重获自由。
“嫂子,谢谢您的救命之恩!”死里逃生的神龙军队员们满脸感激之色,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古妍曦。
然而,面对众人的道谢,古妍曦只是微微颔首,并未多言。
紧接着,她脚步匆匆地走向岳元轩等人所在之处,动作利落地从怀中掏出一把硫磺粉,毫不犹豫地撒向地面。
那些原本气势汹汹逼近的毒蛇,在嗅到硫磺刺鼻的气味之后,立刻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它们似乎对这种味道极为忌惮,纷纷蜷缩起身体,缓缓向后退缩。
与此同时,岳元轩手持长剑,猛地刺向一头扑上来的恶狼。
没想到这头狼不但没有受伤逃窜,反而被彻底激怒,眼中闪烁着凶狠的绿光,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再次朝岳元轩猛扑过去。
就在这时,霍银川及时赶到,手里拿着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
他用力挥动着火把,向着狼群挥舞而去。火光映照下,狼群感受到了威胁,吓得连连后退。
“大家注意,狼怕火,这些藤蔓同样惧怕火焰。快过来每人取一根火把防身!”霍银川大声呼喊着,并将手中的火把逐一分发到其他同伴手中。
没过多久,霍银川看到通讯设备传来的消息,“大小姐,救援的队伍已经抵达附近了!”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精神大振。霍银川更是快步上前,将最后一支火把恭敬地递到古妍曦手中。
古妍曦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落在岳元轩身上,然后以一种不容置疑、充满威严的口吻说道:“赶紧让你那两个兄弟跟着我的人出去疗伤!”
听到这话,岳元轩没有丝毫犹豫,他微微颔首,向着那两名受伤的同伴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中传递出明确的示意——听从安排,尽快离开此地去接受治疗。
此时的古妍曦已然成为了在场所有人的核心人物,她所下达的每一个指令都仿佛具有绝对的权威性。
只见她稍作思索后,对着身旁的银川吩咐道:“银川,你带着他去到那边的小溪旁清洗一下身子,顺便帮他把衣物也更换掉。”
古妍曦手中高举着火把,借着火光仔细地审视着周围的环境,突然间,她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
另一边,霍银川领着岳元轩快步走向溪边。
到达目的地后,霍银川表现得十分殷勤体贴,甚至主动伸出双手想要帮助岳元轩褪去衣衫。
然而,岳元轩却果断地伸手将其推开,并语气坚决地说道:“不必麻烦了,这点小事我自己完全能够处理好。”
面对岳元轩的拒绝,霍银川并未就此罢休,反而脸色一沉,冷冷地警告道:“你最好还是离我们家大小姐远一些!”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岳元轩对霍银川的警告不以为意,他径直迈入清澈的溪水之中,一边清洗身体,一边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哼!就凭你?难道你认为自己比我更为出色?以至于能够独得她的青睐吗?”
霍银川一脸淡然地开口道:“你怕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之所以劝你离她远点,完全是出于对你的关心和考虑。要知道,上一个被她害得家破人亡的男人名叫华钧泽。”
听到这话,岳元轩忍不住嗤笑出声,满脸不屑地回应道:“哦?照你这么说,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只见霍银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地回答道:“我本就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的,自然没有什么可怕的。而且这个女人一旦爱上某个男人,为了能把对方囚禁在自己身旁,不惜用尽各种手段去摧毁他所拥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