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谣言!到底是谁这般可恶?!!”
张泽见杜御满脸怒气不似做假,对他稍微放心了两分,但并没有全然相信他,事情太巧了。
“杜大人,这两日你都一直待在府里没有出去?”
“没有。”
“那见了什么人没有?”
“摔断双腿后,下官见了夜师爷一面,吩咐他暂时替下官处理县衙的公务,嘱咐他派些人去驰援赵家村。”
“夜师爷答应了吗?”
杜御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张泽为何突然这么问。
看了张泽一眼,发现他和刚才一样平静,不敢深想,“夜师爷信誓旦旦就答应了,说自己一定会把此事办好。”
“县衙并没有派人去赵家村驰援。”
杜御有些不敢不相信,“这怎么可能,下官明明吩咐了夜师爷,让他务必处理好此事。”
“事实便是县衙没有一人去了赵家村,若不是本官带着的护卫去得及时,再晚些去到赵家村,赵家村恐怕就会被几十个北戎人洗劫一空。”
杜御摇头,对此事实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夜师爷办事一向稳重、细心,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大的疏漏。”
“到底是不是夜师爷办事出现了疏漏,还是别的原因,我们把夜师爷唤来问一问就清楚了。”
张泽看向水荣,吩咐道:“水荣,你带人去把夜师爷唤到杜府来。”
“是。”
杜御咽了咽口水,“大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夜师爷跟在下官身边已有五年。
安定县的大小事务,有他的协助。下官才能处理得妥当。”
“我们刚在县衙找到了些线索,县衙的屋顶上又脚印。
县衙的大堂的书柜底下有一小块被撕碎的白色布料,以及县衙周围的人都说前日县衙闹鬼,吓得衙役们才进县衙一炷香不到的工夫,就奔逃而出。”
杜御还没缓过来,他这两日腿断了,一直卧病在床,喝了药,一日有大半日都在昏睡中。
“大人,下官十分愧疚。下官这两日卧病在床,一日有大半日都在昏睡中,对于府外的事知之甚少。”
“到底出了什么事,本官暂时还未弄清楚。只是,本官既插手了此事,就绝不会轻易揭过去,定要把在幕后装神弄鬼的人抓出来。”
杜御知晓几分张泽的性子,忙道:“大人有什么用得上下官的只管吩咐,下官一定尽力配合大人。”
“大人,夜师爷死了。”
张泽脸色微变,“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水荣面色难看,“什么时候死的,属下暂且不知,得等仵作验\/尸后,才能知晓。”
“夜师爷死在何处?”
“死在了他家中。”
张泽追问,“他家里人没有察觉此事?”
水荣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属下带人去到夜师爷家中时,夜师爷的家人并不家中,院子一片安静,并无其余人声。”
“你当时仔细查看过屋子没?屋子里可有旁人?”
水荣恭敬回道:“屋中只有死去的夜师爷一人,再无其他人。”
张泽见水荣这边暂时没有更多信息。随即看向了杜御,“杜大人,夜师爷今年贵庚,是否已成亲育有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