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周南,真的很新潮。
要搁在现代,就是去韩国和泰国两张机票的事。
但是在古代,这可是天理不容,连亲爹看了,都抽死的那种类型。
小名师系统瞬间觉得自己宿主这边的八卦,比李爸那边的八卦好看多了,看得它都惊呆下巴。
小名师系统看看周南,又看看自己的宿主,这两个人,不就是一模一样的吗?
三步不笑两步,两个都想做女人,两个都是男人。
最重要的就是,两个都有女人的心。
李毓:大胆点,说出来,我不捶死你。
李毓也不知道自己的小系统分神在蛐蛐自己,而是全心灌注看着
听着对方娇滴滴叹气,李毓要不是知道对方是周南,她都感觉自己是变态的偷窥狂。
女子缓缓走起来,腰肢扭捏,步步生莲,小步小步来回走,好像很享受这一刻做女子的时光。
周南感觉自己就是个女人,的确是很享受晚上的时光,只有这个时候,他化为她,才感觉自己活着,才感觉自己是个人。
他不想娶妻生子,‘她’只想嫁人。
找个喜欢自己的男人,他‘她’做相公的‘女人’,哪怕不能生孩子,也想和相爱的男人在一起。
做女人的心在他的心中一起就是十年,也是在前几年,他才开始尝试女装的。
结果他爱上了这感觉,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从那之后,他享受这种美好的时光。
直到那天,周永寿那个傻子,喝醉了酒,一个人来到他的院子里面,突然闯进来,瞧着他女装的样子。‘
而周永寿傻子,扯掉他的娥衣,害得他惊得夺门而出。
跑了一个角落躲起来,等了好久,他才回到房间里面,这一切又被路过的祖父和爹瞧见。
最终,他最后被训斥,这件事爹和祖父都守口如瓶,他还是周南。
可是,爹每次不顺心的时候,骂他:“你看下你现在个鬼样,男不男女不女,看到你都一把火,如果你唔系我个种,我都懒得理你嗰死活。”
“我都唔知点生到你甘样的怪物。”
周南想到这个,不由捂着脸,一声女声响起:“是了,我是怪物。”
男声安慰着自己:“不是,我不是怪物,你都唔系怪物。”
“哈哈哈。”
这种动静,李毓皱眉:他娘的,搞这个死出,吓死我了。
“为什么,这个世间容不下我这种女子。”说着,周南走到自己的床头。
李毓就看不到对方做什么,而小名师飘下去,大喊:“卧槽。”
李毓心被吓得漏了半拍,这个晚上一惊一乍的。
李毓尽量压下心中骂人的冲动,对着系统问:“怎么了?”
“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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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脑子空白,就像炸开了花,不知道要不要下去抓个原型?还是在看看。
周南拿着寿衣,坐在床边,手上的寿衣,跟周老太爷穿的一模一样的款式,唯独没有扣子上的污迹,其他如同一晢。
为什么祖父能对那个软得跟软脚蟹的许明吕和颜悦色,对他连个眼神都是带着厌弃的,这些年的祖孙之情,都是假的吗?
自己做男人的时候,也很正常,让人看不出破绽,要不是祖父和爹撞破了他,恐怕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想做女人的心。
他连表情,和脾气都管理很好,很好。
哪里差强人意了?祖父和爹的话,每天每天都在他(她)的脑海里面过一遍。
他(她)好恨,也好想死。
但是有时候他(她)觉得该死的不是自己,而是祖父和爹,变得不是自己,而是祖父和爹,以前爹和祖父说不上对他是最好的,也很不错的。
后来就变了,他(她)觉得他们才是被鬼上身,变了另外一个人,用异样眼光看他的鬼、怪物。
他和夜里的‘她’都很正常,变的是他们。
周南放下手中的寿衣,心思白装,独自落泪,时不时用香帕,一点点把自己脸上的眼泪点掉,如同娇贵的大小姐那般。
小名师系统一阵恶寒,还觉得这个周南多少有点神经病在线,要不然晚上一个人不点灯,还照镜子干嘛?
还用男女的语气自言自语,现在还捧着寿衣哭,话说,周家周承德和周承运死的时候,它都没有看到周南哭得这个样。
这眼泪就像不要钱似得,擦了又擦,像一直滴水的水龙头。
周南也说话把寿衣放在一旁,倚靠在床架上,望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泪流不止。
月光的位置都换了一个地方,周南才是把寿衣拿起来,脸色变得清冷无比,看着寿衣带出一股嫌弃的目光,把寿衣拿起来,放在床头下的暗格里面。
这是主子独有的存东西方式,一般下人都不会去翻这个暗格,除非得到自己家主子的命令。
李毓趴在上面累得慌,看不到什么,又怕错过了什么,扭了扭翘得老高的屁股,以缓解自己的不适。
然后看到周南,坐在窗台前的梳妆台,把身上和头上的首饰慢慢卸下来,然后把女装脱掉,剩下一条亵裤。
李毓觉得自己的身材要是白斩鸡的话,周南的身材就是白斩鸡中的小白斩鸡。
周南穿上亵衣,把女装和女装的首饰都整理好,放在一个匣子里面,还是拿到床头下的暗格里面,放下去。
小名师系统看着那暗格,挺深的,能装好几个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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