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走不开，因为小名师就在里面。
“是大人。”秋生连忙拱手应是，带着两人离开，旁边还剩下高个、还有一个刘生二人。
李毓整理一下思路，慢慢去推测，联合周南是女装的事，所有事情都能连上。
高个看着发呆的大人，也不敢让大人集中注意力，去盯门口。
高个不敢，刘生更加不敢，自己算什么？敢指使知府大人干活？他又不是屁股痒，想挨板子。
好一会，周捕头驾着马车就来了，上面下来两人，周老在周捕头搀扶下，先下来，随后，周捕头再扶着他爹周忠下来。
“大人。”
“大人。”
“大人。”三人齐刷刷抱拳施礼。
李毓挥手，让他们过来她的面前，然后对着周老问：“周老、忠叔，如果周捕头突然有一天，想变成女人了，你们是什么感觉？”
“..........”
“..........”
“..........”
周老、忠叔等人都傻眼了。
不是?把他们叫来，问的问题都这么稀奇古怪的吗？还没有跟他们说其他的做铺垫，上来就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显得有点干巴？
但是，大人问他们了，他们总不好回答吧？
高个和刘生也是愣住的，刚刚大人发呆，该不会是在想这么离谱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