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不说话，眼中闪过惊恐，因为他现在是女装，也是女的发髻，他这一瞬间很想装作不在，但是外面的人又开口了。
“不要慌，本官知道你女扮男装的事，本官先跟你确认几件事。”李毓望着自己的倒影，夜风一吹，她的头发随风飞舞，看着影子竟然有些落寞。
周南嘴巴眼神的惊恐，转化成漠然，三分漠然，七分荒凉：“大人，想问什么？”
李毓看着从窗户里面露出来半截身子的周南，这还是她第一看周南女装的样子。
确实有点姿色，但是不算美艳，就像邻家姑娘一样，刚看起来一般般，越看，就会觉得越耐看。
可能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的原理吧。
“大人想问什么？”周南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瞒不住别人了，也瞒不住周家的人，日后注定没有他立足之地。
李毓眼神带着一丝寒气：“你那件寿衣....可是你祖父周老太爷给你的？”
周南眼睛的瞳孔都在颤抖，这个世间，现在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件事吧？
李毓就站在窗口旁，无论夜风怎么吹，青丝怎么乱，她都不用手去理，只是怔怔看着屋里面的‘女子’。
她在等‘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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