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娘俩初步制定好下一步计划,准备隐忍到北疆再东山再起之时,肖恒和几十个弟兄们接到加大一步整治叶家的消息后,便开始各项找茬,对叶钊一家下手了。
欲要人死,便先夺其志,断臂膀,斩手脚……
“快点,加快脚步,都赶紧加快速度赶路。”
押送官吏们挥舞着长鞭,手按腰刀,一个个气势汹汹,简直如凶神恶煞一般,根本就不将叶家这拨人当人看,鞭子落下,人群里就发出凄厉地惨叫。
没用几天功夫,叶钊的嫡次子叶文德就病倒了。
高烧一夜,醒来都近乎痴傻了,瞅谁不是大骂就是傻笑,原本玉树临风的公子爷,结果成了连村头乞丐都不如了。
这要是被叶明轩亲眼看到,肯定会骂一声活该有次报应。
当年,他还年幼,与这位叶文德不差两岁,可待遇是天地差别啊。
这也就罢了。
最可恨的是,叶文远将他这个小堂弟当作奴仆一样驱使,虐待,常常打的他浑身上下满身伤痕。
有一次,这个小畜生竟然连两岁大的小堂妹辛夷都不放过。
他抓了好几只毛毛虫,然后放到了小辛夷的衣裳里面,在皮肤上蠕动。
毛毛虫特有的毒性,使得年幼的妹妹痛哭哀号,叫声惨烈。
没一会儿功夫,小辛夷身上就起了大片地红疙瘩,痒得她两只小手不停地抓挠。
要不是爹爹狠心将她两只小手给绑住了,不知道妹妹身上会留下多少疤痕呢。
娘亲见小妹遭如此大罪,求爷爷告奶奶,去了村正家讨要汤药,为妹妹洗去身上的毛毛虫毒素。
叶明轩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幕的,妹妹遭罪了,可小畜生叶文德却看着妹妹痛苦模样,高兴得手舞足蹈,还跟叶老太太说,自己没看够。
那一天,就因为叶文德没看够妹妹痛苦的样子,爹爹被奶奶罚跪,差点废了膝盖。
娘也挨了奶奶两个耳光,骂她不会养孩子,一个赔钱货,痒得娇里娇气的,真是个贱种。
所以,叶文德发高烧,烧坏了脑子,痴痴癫癫,也是他该得的报应。
叶峰眼见着二儿子就要毁了,痛彻心扉,老泪涟涟,冲着押送官吏们屡次告饶求情,求他们网开一面,到前面的镇上,给请个大夫医治一下。
“请大夫?”肖恒狞笑,“请大夫不花银子吗?嗯?抓药不要钱吗?
叶峰,哦不对,是叶钊,你坏事做尽,叶文德就是你的报应,你知道不?
你凶残地害死了你得亲弟弟全家,连三岁的侄女都没放过,那你说,你们落到今天的下场,岂不是一报还一报?
还请大夫?你哪来的脸让我们给你儿子请大夫?你最可恶最该死的,就是欺瞒皇帝陛下,将皇帝陛下选拔出来的人才害死,所以,你们全族,都得为你的出生行为付出代价。
行了,老子也不跟你废话了,你这个小畜生儿子,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命了,老天爷要他死,老子我也无能为力救他。”
叶钊直到这一刻,才算是彻底地认清了眼前的形势,他发出了绝望地野兽般嘶吼,“你们……别把事儿做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