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陷入安静,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公子哥们这时候都沉静下来,工作起来,他们也有认真严肃的一面,不全然只有纸醉金迷。
“过去看看。”左庭樾冷沉的声音落下。
港城这群二代三代们,最听左庭樾的话,没办法,他能耐,无论是眼光格局还是阴谋阳谋。
于是,港城的飞机于当天落地澳城,惊动了一批在澳城的人。
浔鸢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发烧已经大好,她这次发热来的快,去的也快。
午后,在工作室捣鼓文物菩萨的时间,浔鸢账户上收到一笔汇款,短信上金额那里的一串零让人看着眼晕,浔鸢是常年和数字金融打交道的人,她能一眼看出来有多少。
沉默几秒,她按灭了手机屏幕,除了左庭樾,她想不到还有谁会突然给她汇款。
挺想问问他给她转钱做什么,她重新按亮手机,直接给他打电话。
身处澳城的左庭樾正在开会,会议室内全是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见到他们老板抬手给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林特助起身示意所有人先出去,有人不明所以,也有人离的近,看到老板桌上的手机亮起来。
电话连续响过几声才被接起来,接通的那一瞬间,浔鸢毫不迟疑地问:“你给我打钱做什么?”
左庭樾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声音低沉:“给你钱,不好么。”
浔鸢沐浴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中,音色清冷:“我不缺钱。”
左庭樾低笑了一声,腔调漫不经心的:“我乐意给。”
浔鸢一顿,面上染上丝丝缕缕的笑,声音却淡:“你就会给我钱。”
左庭樾缄默,看一眼手表,唤她:“浔鸢”
“开会了。”
他无波无澜的声音落下,挂断电话,继续开会。
浔鸢也不纠结,她大概是懂他的意思。
放下手机,她继续工作,港城午后的阳光明媚,照亮她流畅的侧脸,宁静而平和。
浔鸢在这之后再没有给左庭樾打过电话,专注自己的工作,云棠约她两次她都没有出去。
这次的文物拖的时间太长,要赶紧给人交货,不可以一直玩乐。
连续半个月的时间,浔鸢早出晚归,就差没有住到工作室,每日低头工作,她肩膀和颈椎疼起来,恰逢云棠问她要不要去泡温泉,她选择给自己放假休息。
郊外的温泉山庄,浔鸢特意叫了康复理疗师上门。
“浔浔,你怎么回事儿?”云棠问她。
浔鸢揉了揉颈侧的位置,“肩膀肌肉僵硬,放松一下。”
“摆弄你的文物修复搞的呀,喊你出来玩儿也不出来。”
浔鸢逗她:“为事业献身。”
云棠笑了一下,悄悄用手撩水洒她一身。
浔鸢反击,水流四溅,她俩像是三岁的孩子,互不相让,扬了对方一身水。
这天,浔鸢和云棠玩儿的可开心。
泡完温泉后,让理疗师按摩穴位,疏通经络。
云棠怕疼,没让给按,坐在一旁看浔鸢享受,她皮肤白皙,穿酒红色吊带裙更显她冰肌玉骨,身心松懈下来,从骨骼里流露出来的慵懒松弛感。
怎么说呢,她身上总有一种从容游刃,是什么样的家族养出来的高门贵女呢,神秘的令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