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由别人做来时总没有他做的时候自然从容,浔鸢见过许多人抽烟,唯独他,让她记忆深刻,他浑身厚重成熟的男人气息,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人心。
浔鸢快步朝他走过去,一开始还是走的,后面就变成小跑的,她扑在男人身上,抱住他。
左庭樾单手抱住冲过来的女人,另一只夹烟的手自觉挪远点。
女人软乎乎的身子挨在他胸膛,她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带着潮湿的水汽浸在他衣服上,粘稠的贴肤感。
她身上清清淡淡的薄香撞他满怀,没有攻击性,却细密绵长,温水煮青蛙一样,乍见柔和,细看锋芒都在内里,不动声色地蚕食。
“怎么?”
左庭樾出口的声音带着烟雾熏染过的沙哑,夹杂着晚风的微凉,性感的低音炮。
浔鸢手臂环绕在他劲瘦的腰间,抱紧他,脸贴在他胸前,她喜欢靠在他胸膛上,听他心脏强劲有力的搏动,感受他说话时胸腔的共鸣,那是灵魂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
她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在他怀里,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岁月静好。
没有家族责任,没有权势利益,没有其他人,就他们两个。
她得承认,在看到他满身无处不在的孤寂感时,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不管不顾。
然而理智回笼,他们都不是小孩子,她从来不强人所难,也不愿为难自己。
喜欢上他,和他在港城纠缠至今已经是她最大的诚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清醒沉沦。
人生得意须尽欢。
左庭樾冷淡的目光落到跟在浔鸢身后的人身上,目光里好似在问:怎么回事儿?
阿斌迎上老板淡薄的目光,顿时压力山大,垂眸避开老板的视线,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看他,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浔鸢在他怀里靠许久,左庭樾也由着她靠,手臂半抱着女人圈着,指尖燃烧的香烟已经到底,猩红的色泽在风中闪过几下后彻底湮灭。
等她抱够,脑袋离开的时候男人上身的衣服都泅湿一部分,粘在他精壮的胸膛,拓印他令人眼馋的身材。
她可是见过他板正西服下野性十足的身材,穿衣服有型,脱了衣服更是有料,男人堆里,皮相色相他都是翘楚。
浔鸢看他,她头发养的长,简单擦几下就从会馆出来,有几缕头发丝还渗出小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男人腰胯地带,几处深色的水痕,勾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