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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谁是谁的谁(2 / 2)

让浔鸢小姐进去,是老板的命令,他哪儿敢不听,况且,他看到叶文茵狼狈跑出去,自觉老板心情不会好,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浔鸢摇头说“不行”。

“浔鸢小姐……”

浔鸢看着他为难的样子,说了一句:“想我去送也可以,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金彦眼底划过惊讶,他说:“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浔鸢笑开:“现在不问,时候到了我再问你,希望你说到做到。”

她话语轻慢,最后四个字说的更慢,字字清晰。

说罢,她款款起身,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转身进卫生间。

高跟鞋和地板碰触的声音明显,金彦打了个寒颤,好像被浔鸢小姐套路了,好大一个坑,他想把自己埋了,晚吗?

浔鸢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反手又把门合上,视线里,太子爷上身裸露,衬衣消失,满身的浑厚气息,荷尔蒙浓郁的充斥整个空间,连空气都好似变得逼仄。

她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眸。

真行。

他就这样和叶文茵说话来,全都给她看去,狗东西。

浔鸢将手提袋递给他,就一句:“你的衣服。”

左庭樾抬眼看她,女人面上是能看出来的不满,不知道是不想来这一趟,还是什么。

“拿出来。”他低声命令。

浔鸢哪里肯,闹脾气呢,凭什么给他拿衣服。

她没好气地说:“自己拿。”

说着把手提袋直接放到地上,扭身就要往外面走,爱拿不拿,爱穿不穿。

左庭樾长臂一伸,揽她身子过来,不让她走,手臂收紧,圈着她在怀里,低声:

“你气什么?”

他声音低沉磁性,声音低下来,好听的不行。

浔鸢这时候却没心思欣赏,又撞他身上,磕到她下巴了,酸疼,他不知道自己哪儿哪儿都硬吗?瞎拽什么。

她还疼着,并不想理他,抬手给自己揉下巴,缓解疼痛,女人低垂着眸子,一眼也不看他。

左庭樾眸光看向她手揉的位置,是有点红,她皮肤最是娇嫩,这一点,他深有体会,碰一碰全都是印迹,还难消,男人的劣根性,他喜欢看她身上布满他的痕迹。

他伸手取代她的,给她揉一揉,知道自己拽的狠了,动作里带着怜惜和柔和,低声开口:

“又惹浔浔不高兴了么?”

太子爷声音真的蛮温和,配上他那把好嗓子,挺迷惑人。

浔鸢偏了下头,躲开他的手,不让他揉了,抬眼望着他,唇角挂一丝笑,说话的腔调带着调侃:

“陪完叶小姐,又来陪我,太子爷不累吗?”

她这话里刺扎的挺明显,故意的,就想问问他。

左庭樾神色不变,视线望着浔鸢,语气沉下来,说出口的话却像是在哄人:“陪你。”

他声低沉,蕴着能蛊惑人心的腔调,稍不注意,就能让人迷失在他织就的情网中。

浔鸢略停顿,似水的眸光望着他,弯唇笑的明艳,她看向男人时面上分明是揶揄的笑,她不太敢当真,就听他这样说说就完。

算答案么?

谁知道呢,她真的不喜欢为难自己。

两人对视着,眼底都有些彼此看不懂的东西,缠绵又暧昧,溢出来的情意,棉花糖都没他们之间黏稠的氛围能拉丝。

四周安静下来,一股淡淡的甜橙香味逸散到浔鸢鼻端,甜腻腻的,像果汁的味道。

浔鸢视线环绕一圈,落在他身后的衣服上,那是他刚刚脱下去的衣服。

她唇边漾起一抹笑,似笑非笑的模样,问他:“你就这样和叶小姐说话?”

左庭樾淡色眸光望着她,薄唇翕动:“哪样?”

声音又低又沉,漫不经心的腔调,他淡定的令人想骂脏话。

就是这么不慌不忙,浔鸢让他这样给弄笑,语调无起伏:“没哪样。”

音罢,她就要从他手下离开,却被他掐着腰不让走,太子爷的控制欲强的很,在他手里的人,怎么能容忍她跑走。

浔鸢眼尾上挑,眉眼清绝,清凌凌的媚,横他一眼,斥他:“你松开。”

太子爷岿然不动,哪能听她的,反倒圈紧她在怀里,手臂收紧,让她被迫靠在自己身上,肌肤隔着一层她单薄的旗袍,烫人的热度。

他手指放在她腰间,隔一层布料挠痒,故意点她在腰肢的敏感位置,挑逗的意味很浓,配上他面上漫不经心的姿态,混不吝的低音炮:“不松。”

浔鸢浑身神经都集中在他指尖下,他太懂她身体的敏感,坏的不行,听到他不要脸的话,她气恼的伸出手,掐他腰腹的肌肉。

硬邦邦的,不太能掐动,更气了怎么办,他怎么这样。

太子爷手骨在她腰后流连,浔鸢腰肢细细的,纤弱的好像稍一使力就会折断,偏偏又极有韧劲儿,软软的,能支撑她完成各种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韧而不折。

像她这个人,一身细皮嫩肉下是嶙峋的傲骨。

他精准掌控浔鸢的身体,似是在撩拨,浔鸢极力忽视他带来的酥麻触电感,恼怒地瞪着他。

“你放开。”

她声音上扬一点,好气,坏东西,不想外面的几人听见,不想让他们看笑话,又来调侃她。

左庭樾见她气恼低低哑哑的笑出声,男人低沉的笑声从喉骨溢出来,性感有余。

他手上的力道是一点不肯松,就喜欢看她软软的娇躯在怀里折腾,又挣不开的无奈模样,活色生香的妩媚娇艳。

左庭樾按住她胡乱动的手,指腹揉捏她的耳垂上的软肉,他一举一动总带着种怜爱情|色的意味,搅乱湖面的平静,逼着水波泛起跌宕的涟漪。

“没给她看。”

太子爷低沉的嗓音从头顶落下,携着他独特的深刻厚重。

瞧瞧,他分明就懂浔鸢在说什么,这样哪样,非给她装不明白,就是这么恶劣,不乐意给人解释的本性。

说到底,就是随心所欲惯了,太子爷从出生起,世界都围着他转,唯己独尊。

浔鸢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早说不就好了。

她看太子爷深眸潋滟的模样,后知后觉,他今晚不对劲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么。

她故意找茬,语调玩味又自我:“你身上都是她洒的果汁味道,我不喜欢。”

凭什么被她留下痕迹,膈应谁呢?她知道叶小姐是故意的,沉不住气了,浔鸢脾气上来了,是对太子爷,都怪他,招蜂引蝶,勾的好多小姑娘对他芳心暗许,一堆情债,也不怕哪天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