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
叶文茵得知自己再也不能跳芭蕾舞之后,情绪失控,摔了手边一切能摔的东西,她看着站在屋子里,淡定如斯的男人,他的凉薄和漠然那样的明显。
“是她做的。”
她崩溃的吼出这一句,嗓子充血一样难受。
左庭樾没看她一眼,语气淡薄:“你先出手的。”
“有证据吗?”
说到这里,叶文茵情绪更激动,她赤红着眼眸望着左庭樾,继续说:“没有证据的事情,凭什么说是我?”
左庭樾没有反应,不想和她争辩这个事儿,他只是声音冷漠地说:“你以为你逃得过。”
叶文茵看着他冷漠的侧脸,男人的下颌线凌厉,五官立体又深邃,就是冷的人心尖颤。
“你不帮我是吗?”
她哽咽着嗓音说出这句话,眼睛里的眼泪要掉下来。
左庭樾眸光淡淡的睨过去,居高临下,透着骨子里的凉薄冰冷,他音色寡淡:“你去国外。”
叶文茵眼眸震惊地望着他,唇瓣颤抖着,看着他,情绪激动:“你要我背井离乡去国外?国外我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你就这么绝情?”
“你就是要护着她是吗?”
男人听着她的话不为所动,瞳色都没变一变,他孤身立在那里,阳光穿透窗户,照在他身上,影子投射在地面,冷漠又生人勿近。
他就是这样的,无情起来的时候好像从前的那些好都是不存在一样。
她恨死他的漠然了。
“退学,去国外。”
左庭樾声音淡漠地落下来这几个字,没多停留,他转身离开,背影都透着凉淡。
叶文茵在他走后又哭又笑,形如疯魔,一切筹谋,一切算计,都抵不过他不喜欢。
过往种种,她好像大梦一场,一次机缘巧合下得以走到他身边,得他扶持脚下道路走的平顺,最后他身边出现另一个女人,粉碎她所有的幻想。
金特助在病房外面等许久,听到里面的哭声静下来,他敲敲门,才进去。
“叶小姐,老板吩咐,等您养好伤之后送您去国外。”
他没抬头看女人的表情,给她留一份体面。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叶文茵反问着,左庭樾就是有本事在她绝望的心上再捅一刀,亲手断她的念想。
“我不明白您说什么。”
这样的话,金特助没法儿接,老板的做法,容不得他置喙,只是,他顿了顿,还是说:“但老板对您仁至义尽。”
叶文茵一言不发,笑的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