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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雏鸟避风港(2 / 2)

宋以稚没日没夜的兼职,把钱还给了他,邬远航接过的时候把钱扬了,洒落一地讽刺她。

“你以为这点钱我稀罕,你永远还不清,所以休想摆脱我”

钱飘飘洒洒的落到遍地都是。

那是宋以稚辛辛苦苦兼职的钱,白天上课,晚上去兼职,过星期也没闲着赚来的钱,就这样被邬远航满不在乎的撒到了一边。

那一刻,宋以稚也要被他逼疯了,她冲上前捏着他的衣服领子,吼出来,“我不欠你的”

邬远航眼神犹如黑洞,“你欠我们的永远还不完”

她不知道自己欠了他们什么,如果只是因为邬桥的儿子,那他的父亲呢?

她找谁来还?

有一瞬间宋以稚觉得自己的灵魂撕裂,连怎么回到学校都不知道。

从那天开始,邬远航变本加厉,好似把她看作了是他的私有物,无时无刻都在监视着她。

宋以稚进入了高三。

邬远航考进了他们学校。

在学校里只要她去过的地方都能碰见邬远航,还和别人一起造谣她。

说她不要脸勾引男人,连自己的表弟都不放过。

伦理道德站到至高点上,宋以稚就算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也接受了审判,身边所有的朋友都离开了她,说她脏。

宋以稚没有去解释,她只想赶快跑出去。

她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没有受到这些事的影响,高考考完,在她以为她终于能带着爷爷跑出去的时候。

爷爷去世了,明明晚上他们还一起吃饭,爷爷还高兴的说要看着她上大学,结婚生子,看着她幸福,宋以稚抱着他说好。

爷爷食言了,丢下他先走了,不要她了。

宋以稚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压的她喘不过来气,她像是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她又觉得自己病了,在知道爷爷去世的那天早上,她依旧把早饭做好喊爷爷吃饭。

爷爷只是睡着了,她多喊几遍就醒过来了。

最后还是小卖店晓婶找到了她,安抚她,料理着爷爷的后事。

那些假心假意的亲戚都冒了出来,有些宋以稚甚至都不认识,都在问着爷爷房子的归属,邬桥一家也来了。

邬桥觉得他养他们两个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应该给他。

殊不知爷爷在走之前就把房子划给了她。

宋以稚平静的看着这场闹剧,置身事外,默默收拾爷爷的东西。

到了晚上,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宋以稚坐在院子里面看星星看了很长时间。

从那刻她意识到爷爷是真的离开她了,她又变成了一个人,也变得越来越爱哭了,整个院子里只能听到她悲痛的声音。

邬远航又来了,宋以稚哭累了正躺在床上休息,他冲进来把门锁上,然后不顾她的反抗脱她的裤子,扯她的上衣,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魔。

男女力量悬殊,他压制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裤子,逼她去看他的东西,宋以稚看准时机用尽全身力气踢了他一脚,在他吃痛的时候快速的跑了出去报警。

她以为邬远航会坐牢,可是因为他是未成年,又因为邬远航家里面在警局有关系就和她说邬远航只是在和她闹着玩。

她差点被侵犯,被他们说是闹着玩。

这是第二次。

邬桥把邬远航带回了家,还淬了她一口,“当什么贞洁烈女”

宋以稚身上穿着的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明明是夏天,她身体发寒,蹲在路边,没有人来救她,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又是晓婶来接她回家,哭着说让她走,她突然想起来,爷爷去世的那天晚上也说过这样的话。

“小稚,离开这里吧”

宋以稚离开了,也发现自己得了抑郁症。

她报了淮市的大学,没有去帝都,她不想陈序南嫌弃她,所以她一边努力画画,一边努力治病,可还是每天晚上睡觉都会梦见那晚。

爷爷去世,她差点被侵犯那晚。

她以为她离邬远航够远了他不会再找上她,可是没有。

邬远航又找上了她,在她的学校里造她的黄谣,说她被包养,一脸清纯的样子其实早就被*烂了。

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招数。

宋以稚因为他臭名昭著。

可她不在乎,独来独往的自己一个人生活,靠着画画和兼职来养活自己。

终于,在她21岁那年她的病慢慢好了,大学毕业,她就去了帝都找了陈序南。

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

陈序南嘴巴总是很毒,喜欢口是心非,也爱闹,也很娇,总是生气让她哄,他很难哄,总是管着她吃零食,不让她吃冰淇凌,给她买新衣服,他以为她不知道,那些衣服上面总有一个字母“C”。

还有那些玩偶也有,原来那是陈序南给她的幸运。

让她有种感觉,她是陈序南的所有物。

而她也甘愿。

她总是不幸运,直到找到了陈序南。

她以为她摆脱了所有的苦难,像一只经历了风吹雨打,然后伤痕累累的雏鸟终于回到了自己避风港,蜷缩在他身边。

可是邬远航再次找了上来。

她明明都快要和陈序南结婚了,就差那么一点。

她什么都没做错,什么都不欠他们,该还的她都还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为什么总是揪着她不放。

非要她死了才能放过她吗?

宋以稚被邬远航带到了一个废弃的集装箱里面,双手双脚被他捆在了一起。

里面随处可见的生活垃圾,邬远航这段时间应该是一直在这里面待着,集装箱很密闭,各种难闻的味道杂糅在一起,宋以稚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邬远航走过来蹲在她身边,捏着她下巴饶有兴趣的端详着,头发很长盖住了眼睛,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狂热,嘴角笑的诡异。

宋以稚说话颤抖不稳,“你到底想干什么?”

邬远航凑近她,身上有一股很恶心的味道,宋以稚撇眉忍住想吐的感觉。

他没有回答刚才她的问题,而是痴迷的看着她的脸,“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吗?”

说着他手下用力,狠厉着声音,“你不知道”

宋以稚被他吓到,身体不自觉的颤抖,邬远航很喜欢她这副模样,他喜欢看她害怕的样子,让他热血沸腾。

“他叫陈序南对吧?”

“我去找他了你不知道吧,你知道我跟他说什么吗?”

宋以稚抬眸死死盯着他,嘴唇被她咬出血,“疯子”

她试着动了动被他绑着的手,邬远航绑的不是太紧。

邬远航接着说,“我说你已经被我睡烂了”

他越说声音越大,双目要狰狞出来,手还在空中挥动着,扭曲的不成样子。

“你说他会不会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