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忙。”
龙御尧提议道：“如果你不敢的话。”
“我为什么会不敢？”
苏恬反问。
说着她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他都敢叫人来杀我了，我怎么可能对他心软！”
这就是苏恬。
平常可以善良温和，可真惹恼了她，她也是会亮出爪子疯狂挠人的！
龙御尧却还是不太放心，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嘴角牵起一丝苦涩：“你不用这样看我，我真的不会心软的，我没那么多善心对着他滥发。”
“恩。”
点点头，龙御尧决定勉强信她一回。
反正他的人会盯着的，她要是不争气，他来接盘！
“我突然好不开心了，觉得这么甜的车厘子都带点苦味了。”
撇撇嘴，苏恬说。
龙御尧看也不看她，低低道：“胡老三在看守所被打断了腿，手也剁掉了一只。”
“啊……”
苏恬特别不解的眨了眨眼睛：“所以呢？”
“自己想。”
龙御尧依旧不看她，丢出这么一句话。
苏恬却没想明白，还想继续追问，他却已经走到了办公桌边。
苏恬下意识跟了过去。
小跟屁虫似的，他走到哪她就到哪，眼睛也跟着他的手在转。
她看到他从打开最上层的抽屉，取出了一份文件。
然后又取了一支钢笔。
文件推到她面前，钢笔递到她眼前。
他说：“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