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鳞除了好看,实际上也没什么作用,品质也只比最差的无品无阶强上一点点而已,但是单论美观来说,这确实挺不错的一种材料。不过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毕竟这鱼鳞又薄又小,半透明的质感,虽然颜色很好看,但是不好加工,别说是武器就算是防具和饰品都很难用这种材料来制作,所以许言也并不怎么在意。把这些七彩鱼鳞收起来后,继续去砍他的珊瑚。
这湖中并没有什么太厉害的怪物,普通的小怪冰风就能够清理,而在这湖中的水中妖族npc们也都自顾自地的修行,根本就不搭理许言他俩,到反正这珊瑚林又不是他们的地盘,等这珊瑚林的主人回来后,自然回去收拾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还有那条鳞族异种。
当两人心满意足的砍完了这一大片的珊瑚林,而这珊瑚的主人,一条已经半化形的独角蛇蛟也赶了过来。
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占领到的这片珊瑚林像是被蝗虫啃过一样,他愤怒的对着正在收拾材料的许言和殊途无归吼到:“大胆贼子!”
“风紧扯呼。”那两人匆忙收拾好最后几根珊瑚,趁着还没被攻击到,没有进入战斗状态,赶紧捏碎了土行符,消失在了这片湖水之中。
“我的珊瑚林!我的虹鳞雪鱼!该死的人族修士,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只独角蛇蛟在湖水中怒吼,而那些被他驱逐至湖中偏僻角落的蚌精鱼妖还有水草小妖们压根就不搭理他。
回到城中,殊途无归要去跟诗人木木带他们刚进游戏的那几个同学去升级了,而许言则回了一趟自己的小屋,把材料都先储存起来后,再回至尊阁在晋元城中的帮派驻地。
不过在他回到帮派驻地之前,他就已经收到来自龙战天下找他炼器的消息。
龙战天下可是带的数不清的材料和大把的银子来找他的,对待大客户,他可不愿意有丝毫的怠慢。
晋元城最豪华的酒楼之中,龙战天下已经开好了包间等待许言的到来。
“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我打造四十九套能够抵御水行伤害的装备,攻防随意,重点是能够抵御水行伤害,实在不行的话,就打造成高防的装备,只要不弄成纯防御的套装就好了。”龙战天下饮下一杯酒后说到:“我相信你能够做得到的。”
“看看你带来的材料再说吧!”许言可不敢太早打包票。
“五行之中土克水,所以我带来的全都是土行的材料。”龙战天下取出了一些比较有特色的材料给许言看。
“泰山石、不周灵壤、岁山石、元土砂、浊土地魄……”许言挨个查看这些平常都难得一见的材料,不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后说到:“五行之中的确是土克水,不过土行的材料一般都不容易打造出五行克制的属性。”
许言炼制了那么多的法宝,也锻造出了许多装备,虽然说成功率还是一如既往的低,但是材料对于装备的属性影响,他还是有所见解的。
“我相信你一定能够锻造出来克制水行的属性。”龙战天下站起来拍了拍许言的肩膀。他是来拿材料锻造装备的,至于其他的问题就归许言了。
“锻造出来后,每套十两银子,所有材料我都准备了三到四份,不够的话我再去取,多出来的材料全归你。”见许言闭口不言,龙战天下开出了自己能够支付的报酬。
“成交,不过你这些材料除了浊土地魄,其他的通通都要换掉。”听完龙战天下话后,许言非常直接的说到,他刚刚显然是已经有所考虑了。
“换什么?”龙战天下不怀疑,也不询问那么多,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跟许言也很熟,不用怀疑他的品性,再说了,洪荒中的生活技能可不是刷一下熟练度就能够制作出高级物品,具体该怎么做,他这个没有学习任何生活技能的人也不懂,所以锻造装备这种事交给交给许言这个专业人士来解决就好了。
“换成水或者木行的材料,不过不能用冰行的材料,冰虽然属于水行的衍生,但是却被水克制,万一我不小心锻造出了什么防御不俗但是受到水行伤害加深的装备,那就闹心了。”许言顿了顿后继续继续说到:“除了水木,如果你有大地浊气或者恶土之类的材料也可以,这类浊物用于侵袭风或者水这些流动之物非常有效,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你要这些装备做什么?攻打驻地,打boss还是对付其他玩家?”
“对付以妖族玩家为主的那几个帮派,几个月前东海妖族入侵的活动你也有参与,正是东海之中的那几个帮派,最近他的行事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前几天我帮派中的几队精英玩家去帮助我们帮中的一个成员完成仙缘任务,没想到几次进入东海,都被那些妖族玩家给打到水中,被淹死或者是在水中被他们击杀。”龙战天下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后说到:“那个叫神话幻想的帮派竟然还让人在论坛上说我们龙腾九霄的高手都是不堪一击的土鸡瓦狗,而且这种言论的帖子还一篇接着一篇。”
“消消气,消消气。”许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龙战天下了,身为游戏中有名游戏的几个大帮派的帮主,你究竟有多爱逛论坛……
“不给这些跳梁小丑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以为这洪荒是他们家的了!我已经收集到足够多的避水道具了,就等着你锻造完装备后便可以进入东海去发动帮派战了,不发点火他们还真以为我龙战天下是团泥巴,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有钱有势,而且自身实力强大的龙战天下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他也不会无聊到去欺男霸女,但是他想要随便欺负些小帮派和普通玩家那也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而已,现在他还没欺负别人,这些人就已经欺负到他头上了,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chap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