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游历,终有回归之日,打扰任平生许久,该回去看看义父了。
“兮觞好友,你真的要离开吗?”隐士问道。
“相信秀儿会接替我成为你的助手,所以你不必如此,”还不知道你的为人?哼!
“哎呀,兮觞好友,吾只是在惜别,你说的吾不解啊!”
装傻充愣,哼哼!“黑暗布局将启,我不便在此。”
“黑暗布局?”语气之中少了一丝玩意,多了一分严肃。
“这非是你所能问的,看在你已是我好友的份上,送你一个词:真真假假。”
化光而行虽快,步行也有步行的机缘。
看着远方那道熟悉的少年身影,慕兮觞突然有了个注意。
映云骞与姐姐映红雪一战输了,同时也失去了父亲对自己的期望,父亲的眼光一直在姐姐身上,而他映云骞难道只是姐姐的嫁衣吗?什么转研其他领域?明明就是已经放弃自己了,哈!可笑!
正当少年暗自悲怜之时,身后传来略微熟悉的诗号。
“花风入晚通幽径,星湖敛樽卧太清;欲问怜人何处去?唯见晴川客行舟。”
转身抬眼,是叔父身边的那名女子,叔父曾带她来见过父亲,他和姐姐也与这名女子照过面,“是你?你来做什么?”
“面露悲怒,你是愤而离家出走?”
“与你何干?父亲都不再管教我了,现在谁也管不了我,我想如何就如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看来真是压抑太久了,“哈!好一个敢怒的少年心性,愤怒过后,你可敢爱?”
“爱?何为爱?因何爱?爱何人?”怒而发问。
“爱,仁爱,谓宽仁慈爱,乃儒家理想,仁远乎哉?我欲仁,其可仁至矣。仁爱,纯然天成,后天有缺,你若想找寻心中之缺,不如随我一行,去看看剑之外的道,或许再次回归剑身,你便有所得。”
听到慕姑娘的言语,映云骞浮尘的情愫平复,心下思考,跟随一行也没什么不好,反正现在自己一个人,去哪里都一样,“我可以跟着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要看你的剑!”
嗯?这个家伙,哈!“我的剑非单峰剑,如此你也要看吗?”
“要看!”
“看,可以,”说罢,将背上的琴取下,交与眼前少年。
“这?你这是琴,不是剑!”
“如果你能将此琴中的剑拿出来,我可收你为徒,教导你所需之学。”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即使再白目,映云骞也看出来这位姑娘非是表面所见的普通,虽然和叔父成为朋友的有隐士高手也有普通凡俗之人,但是眼前之人所展现的风度,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问怜人慕兮觞。成为我的徒弟,今后的师徒教习中,相信你会更加了解我。”
一刻钟过去了,琴中剑依旧不见影子,映云骞猜想过会不会是琴音藏剑气,但是想到之前的说法:将琴中的剑拿出来。那么答案便不是琴音之剑,对了,她并没有规定时限,而且最后的言词似是已经将自己定位为她的徒弟,难道......
“我找到答案了,”然后将琴又归还慕兮觞。
“哈哈!你智谋不错,”机关巧手,右手一旋,一把与琴身相符的绝美蓝金之剑从琴身抽出。
“这是?”
“你可知剑胆琴心?”
“......”
“小榻琴心展,长缨剑胆舒。琴,雅也,剑,侠也。琴就是我的剑,剑也是我的剑,我的身、心、情、思,皆我之物,皆可为我之剑,你的答案,已得我心,接下来,你该称呼我什么?”
“在我承认你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我是你唯一的徒弟吗?”眼中的悲愤隐忍一如面对父亲冷待时那样,倔强,怜惜。
“唯一这个词可谓绝对,也非绝对,你我他之存在皆是世间唯一,独一无二,此为绝对;我收你为徒,若没有第二个徒弟,你当是我唯一的徒弟,若机缘天巧,这个唯一就不是绝对,我不能给你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但是你可以通过你的努力来让这个问题的答案符合你心之所向。”
“端看我之作为吗?”少年心性似是开朗。
“走吧!”
“是,师尊。”
一白一青的身影缓缓前往学海无涯了。
chap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