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九知根本不相信以自己独步天下的轻功会败给一个无名道士的金针,之后多次挑衅,每次都被整治得很惨。
像是全身发痒这种程度还是轻的,最重的一次六师兄真的恼了,给他下了烈性春药还封了全身,丢到当地一个窑子里。
想他模样秀致,衣着打扮都是上等材质,那些窑姐顿时像蚂蚁见了蜜糖一样蜂拥上去……可是六师兄蔫坏蔫坏,封穴的时候顺便封了他的生理功能……
中间发生什么只有当事人和房顶上的六师兄清楚,总之第二天清晨,陶九知被一群欲求不满的女人扒光衣服丢了出去,此后再见到六师兄最多只敢耍耍嘴皮子,稍微一吓就认怂了。
马车穿过大片的田野,经过一座青山时,雨过天晴,远处依稀可见连绵的村庄,山上也有炊烟袅袅升起,眺目远望,依稀见山道上有身着僧衣的人行走,正合了深山藏古寺的意境。
阿元主动跳下车,“我去打点吃的。”
六师兄低咳了一声。
陶九知原本叼着草茎瘫在外面发呆,听见这声咳嗽顿时弾坐起来,三两步搭上阿元宽阔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我也去,我也去!”
阿元还记着这人曾抢过叔叔给小姐的书信,顿时嫌弃地甩开他的手:“别跟着我。”
陶九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他们这吃瘪了,怪的是他不但不长教训,反而乐此不疲,为这趟旅途带来不少笑料,也让萧佑薇对他的观感稍微上了一个层次。
萧佑薇看着他们吵吵闹闹远去的背影,笑着摇摇头,冷不防六师兄问了一句:“那小子就是萧先生当年张榜要救的人?”
萧佑薇点头,“是啊,他原名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爹爹一直叫他阿元,我最近才知道他竟是爹爹的子侄。”
六师兄说:“怪不得,我看他的武器和你的竟像是一对,险些以为那是萧先生为你寻的夫婿了。”
他只是随口一说,萧佑薇却想到了更多。
天水剑和断魂枪用的是相同的材料,又同出一人之手,连零星的装饰纹路也基本一致,爹爹每年趁她回家都会给阿元讲一箩筐的好话,难道是真的别有用意?
如果她是他的亲生女儿,那阿元就是她血脉相关的兄弟姐妹,可她如果不是……
“师妹,师妹?”
萧佑薇从思绪中醒来,对上六师兄关切的眼睛,羞惭地低下头:“我走神了。”
六师兄不以为意:“我又不瞎,不过,我来找你其实还有一件事。”
他从怀里摸出个瓷瓶递给她,指指脑袋说:“师父一直记着他的病,最近新琢磨出一个方子,让我送药过来看看效果,我想着既然同行一路,如果配合我的针灸之术,总比他自然恢复快得多。”
萧佑薇大喜:“那太好了!”
自从知道阿元和爹爹的关系,又见他在这种情形下不离不弃,她总想着要早点帮他找到家人,这下如果能帮他早点恢复记忆,让他能回家认亲,不是更好?
收下药,他们又聊了会山上的趣事,忽然听见陶九知夸张的叫声:“不好啦,出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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