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变化总是那样的迅速。
在这个地方,刚刚还看见了晨辉的迷,它光彩万千,而现在呢,风情万种但确是日薄西山了。
时间啊。
人站在这里。
好似刚才,虽然不知道这‘刚才’过去多久了,但是我十分肯定的告诉你就在刚才,我还在这里沐浴朝霞的晨辉呢。
而现在,好似一个转身,天地就变了颜色。
天上的太阳就为大地的秋凉盖上风凉的残阳,它疲倦了,悬挂了一日,它该下山了。
没有离开过,人一直站在这里,一天啦。
时间啊。
这时间多快啊,快到我想停下都不可以,我什么都没有干,就在这里站着而已,站着我听见了枫叶的沙沙动,听见的雾了散,听见雀鸟登枝头,听见了鱼儿摆尾泉水叮咚,我听见了风凉。
就听见了这些。
只察觉到这些。
可是,今这一日就这么安静了。
就我一个人,我就苦守了一天,太阳升起落下多平淡啊,时间就这么过去,不经意的眼中就微微浮起笑容。
身涂抹残阳,眼睛慢慢的闭上。
良久。
沉静在宁静之中良久。
“呵呵~!”
笑容登面,口中轻声说道:“我不恨他了吗?”
不恨吗?
不知道啊,只知道我在强迫自己咬牙切齿恨他的时候,心灵深处会忍不住的轻声问道:‘现在,他还好吗?’
“不恨了吗?”
不知道啊。
心中不知道的人,眼角的笑容已经擒抹泪花,她笑着在残阳涂抹红枫沙沙叶动中轻声说道:“先,我想你了。”
恨吗?
不共戴天的仇还恨吗?
不知道啊,在残阳中的人泪水垂,不知道啊,对那些死扣命运的苦难现在的秦木容若不想知道,她明确的,十分的知道“想他了。”
无时无刻。
不仅仅是今天,在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刻。
其中也包括自己因为愤怒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想他,我念他,我对他的爱从来就没有停下来过。
明白了。
曾经以为时间会淡化一切。
可是现在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时间的流逝就如同刀刻,将自己对他的思念刻进了骨子。
“呵呵~!”
风吹过,那些本就不该抓住的仇恨,放下了,对此,何奈放下一说啊,从来就没有提起过,对他从未又恨。
明悟了。
知道了。
可现在的知道,确是他不在身边,他不在这里,在这个夕阳洒下黄金一样的地方一个人啊,听沙叶动,一个人啊,听风吹更加的冰凉。
“呼~!”
风吹之后,天边仅剩下了一抹辉,光明退却了,黑暗登场了,它们就如同魔鬼,一步步的向人紧逼过来。
三步。
二步。
一步。
躲避不了,被抓进去了,人跌进黑暗当中了。
“呼~!”
冰冷的风呼呼的吹着,而在秦木容若的身后确是躬身垂立着一位黑衣侍从,他风尘仆仆,他好像远道而来。
对此,秦木容若面目微寒,冷声说道:“何事?”
“咚~!”
闻声,那侍从直接跪倒,道:“回禀首辅大人,奴才我奉摄政王大人的命令,前来请您前往颍都主持参加英雄羽策的授勋仪式!”
听着。
容若听着那侍从的语,面上神色是愈来愈寒。
夜浓黑,风丝寒。
容若轻问道:“摄政王是谁?”
跪地麻木,跪了如此之久身不见一丝的摆动,果然是仆从生的一副好膝盖啊,他头颅伏地,神情颜色语言十分恭谨的说道:“禀首辅大人,是心陛下的夫君,月国的救星,人民的福音,我们的希望,管汉宁大人。”
这么多前缀,谁教你的?是那个人啊,还是月国啊、人民啊,以及还是你自作主张加上去的?
听着。
容若的眼中一丝阴霾浮起。
而藏在面纱下的嘴角直接就擒起一抹冷笑:“呵~,是他.....。”
这番颜色是想表达什么?
冷笑又在讥讽什么?
“咚~!”
突兀的那侍从头颅叩地又一声,道:“摄政王大人,一心爱民,自总管国家大政以来,朝野内外无有不服,此刻我月国虽然还是弱小,但是我相信,假以时日,在摄政王大人的带领之下,一定会成为大陆第一强国的。”
仆从?
你是一个仆从吗?
好有水平的仆从啊,一个仆从会知道这么多,一个仆从居然会有这么好这么清晰的口齿,你真是仆从中的精英战斗鸡啊。
“呵呵~!”
容若听着冷笑,冷笑着神情更冰冷,轻语:“你回去吧,你回去对你的摄政王管汉宁说,我谢谢他的好意,我早已经不问政事了,让他好好的当他的摄政王吧。”
拒绝。
如果仅仅是拒绝那也没什么,可是着拒绝夹杂有些刺骨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