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绞了绞手,然后撩了一下遮掩的发丝,说道:“您凭什么以为,我就一定知道呢?”
囚徒深深吸了一口气,笑容更加深沉了,他伸手逗了逗身边的一盆金丝翠竹,却“一不小心”将那盆可以卖个百八十两的珍贵金丝翠竹打翻在地。
啪啦一声,陶盆碎开,泥土倾泻,猩红的竹根虬枝错节,尽数裸露了出来。
紫衣女孩儿身边,那圆脸马尾辫的侍女轻轻上前一步,衣袖间一抹冷冽如雪的光泽一闪而逝。
紫衣女孩儿伸手拦住这位忠心耿耿的单纯侍女,艰难笑道:“大哥,别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一脸歉意的囚徒,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又是乒乓两声,两株含着花苞的睡火莲掉在地上。
“真的吗?”
这睡火莲一年只开七天,只有凋谢的那一刻,才会打开花苞,名贵到了极点。
紫衣女孩儿捂着额头,几乎心痛得昏死过去,身边侍女一脸焦急,却被拦着,无可奈何。
囚徒伸手向花架一揽,手中和怀里,就都围着花,一盆盆的花,挤在他怀中,像是被铁索横捆的一堆女孩儿。
那乌发披散的紫衣女孩儿,满脸地不可置信,定定地盯着囚徒,伸直了一条纤细手臂,说道:“不要,大哥,不要不要!”
“我再问一遍,她在哪里?”
紫衣女孩儿眼眸低垂下来。
乒铃乓啷!
囚徒手中花盆,尽数落地。
满地娇嫩的花朵,被乌黑的泥垢掩埋,看起来异常凄凉。
“啊!”一声凄厉至极的嚎叫响起。
紫衣女孩儿双眼之中,绽射出怨毒的光芒,盯着囚徒,恨声道:“姬正腾,你一出来,不去找那老家伙,不去找你那帮弟兄,不去找李风戽,不去shārén,不去招妓,却偏偏他妈的来欺负我,你还有脸吗?”
“我不是欺负你,我只是……想她了……”
囚徒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扭头看向那盆花枝如凤尾倾泻落地的紫菀。
“我说,我说我说我说!”
这一刻,紫衣女孩儿的声音不再是女孩儿的凄厉清脆,却是男音的低沉惊恐。
“她在……北大荒!”
北大荒,听见这个名字,囚徒心中一块巨石落地。
她没有忘记自己的嘱托。
……
囚徒走了。
花店内,一片狼藉。
圆脸侍女凑上来:“少爷,咱两联手,一定可以作死他,您为何……”
男相女貌的紫衣人,转头看向自家侍女脸上那两粒小小的可爱雀斑,道:“呵呵,作死他?即便是咱两联手,再多个百八十人,都不够他砍的!”
“他是谁?”
“他呀,是我大哥,我可怜的大哥呀!”说着说着,紫衣人竟落下泪来,不是为花,而是为他。
你想她了,那我呢?
你可知,她是如何待你的?
小侍女看着自家公子梨花带雨的悲惨模样,不禁有些痴了。
“花间,收拾一下,今晚离开长安!”
……
囚徒出了花店,没有丝毫停留,径直走向两条街外,一座茶楼。
茶楼内,说书人听书人茶客食客言笑晏晏,一名青衣人在人群中端然寂坐。
囚徒对那名青衣人招了招手,说道:“李风戽,出城一战,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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