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盯着手中账本上记录的数据,皱了皱眉头,念到:“去年一月份,两万五千两,二月份两万零一百两,三月份两万六千两,四月份两万二千两……”
年轻人念了一大堆数据。
老者听完,皱了皱眉,说道:“确实中规中矩。”
年轻人道:“所以,我怀疑那家伙搞了什么猫腻!”
老者道:“不用怀疑了,必定有猫腻!”
“我北大荒,由五十年前,一个只有三十万人口不到的小镇,发展至如今,一百拥有三十万人的雄城之州,每年新增人口近二万,源源不断地,每一年的每一个月,都有近两千人怀揣着青春与梦想一头撞进这里,来的来,死的死,走的走,但留下的,终归越来越多,这数量粗略一算都知道,并不少。”
“而这苟有德,将我这麻黄草药粉加工坊,干成这种鬼样子,要知道他妈的这麻黄可是暴利玩意儿,拉出来晒干碾碎成粉直接丢出去卖就能大把大把来钱的玩意儿,怎么可能干得中规中矩!”
“去他妈的!”老者怒骂。
年轻人垂头,说道:“他一定以为您家大业大,不会注意这些对您来说只是小细节的小细节,而我也确实没注意。”
老者摆手道:“不怪你,你已经很辛苦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那个作坊。
飞扬的粉末裹挟着刺鼻的中药味道,扑面而来。
作坊内,空气中弥漫着灰黄的细密尘埃,青石地面上,满是无数细微的麻黄粉末颗粒。
数十排密密麻麻的石槽,以及院落里的晾晒架,摆放得还算整齐。
枯黄的麻黄草,被曝晒得呈现一种诱人的金黄颜色,仿似一排排一颗颗草形的黄金一般,令人眼馋。
有背着大捆尚有绿意麻黄草的长工,从门外鱼贯走进来,气喘吁吁地赶往库房。
数十名妇女,有的喂草,有的按刀,用那经年累月使用而变得光亮无比的铡刀,将细长的草切碎成小段。
有抬着簸箕的人,将一堆堆的小段麻黄草,抬进石槽中,然后用木杵和石碓捣碎。
捣碎的麻黄草,像是一团团的乱麻。
有长工将这些乱麻用布袋装好,送进更深处的库房内。
作坊内,一片忙碌景象。
两人在周围工人们满含敬畏意味的点头鞠躬中,走进库房,一进门,俱是被那种飘扬的灰黄粉末给呛了一下,赶忙抬手捂鼻。
库房内,热到令人心烦气躁,这里的工人们着上身,汗流满面,浑身都糊满了厚厚的麻黄灰,像是一层硬壳,几乎都看不出面貌来。
他们正在将打碎的麻黄草,碾碎成粉末。
石碾子磨动的噪声隆隆作响,像是浪潮一般。
为了保证麻黄粉的清洁,这里不能用吃喝拉撒睡基本不挪地的牲畜来拉石碾子。
工作中,一名工人忽然脚步一虚,摇摇欲坠,他怒吼一声,头一歪,没死,却偏着头往自己身上重重舔了一下,猪拱食一般拱了一大最粉末块舔进嘴里,伴着口水吞了下去,旋即又两眼放光,开始用力推动碾子。
随着两人逐步走近,发现有很多工人都这么做,以刺激自己的体力。
他们甚至连捂在鼻子上的破布都没有一块。
两人往更深处迈进。
推开一道门,来到一个黑魆魆的格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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