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她、当连体婴当个没完没了。
“你腿刚才绊我了……”纪荷秀眉一蹙,是真拿他没办法,“我将勺子挂起来。”
“挂什么。马上盛。”他将一只腿别进她双脚间,格挡住她,不准动,“再抱会儿。”
“离盛还早着呢,至少两小时。”纪荷拔一下脚步没拔开,着实气笑,“拿走你的蟒蛇腿!”
“蟒蛇?”他眼神突然幽暗,“我还有一条大蟒蛇,你要不要?”
“我不要……”纪荷羞到自闭。
“看看吧,它很想你。”他几乎求她,“嗯?”
“我怕蛇……”
纪荷抱头。
倏地一片暗,是他猛地转过她身,将她脸埋进他胸口的动静。
两人身高差明显。
她一米六出头,和他一米八七的身材比,简直如嫩芽比大树。
这颗大树猛地将她抱起,两手托着往上,缠他腰上。
劲窄的男性腰身,用过的都说妙,纪荷在肩上留下了指甲印,被放在料理台上。
她往后仰,惊喘,“会看见……”
他暂时离开她,摸到开关,啪一声关上。
一团混沌黑。
只有灶台上白烟徐徐从窗内飘出。
外面渐小的细雨,从檐下如珍珠一串串挂落。
“唔。”纪荷很空,料理台冰凉粗糙,她落在上面,被掰开般,像一颗玉米。
她很不合时宜的想到玉米地,童年家乡最美味的回忆。
金灿灿的黄玉米,从包衣被剥开,细细的捋走须,指腹在莹润饱满的粒子上摩擦,是可以炸出汁水的甘甜香。
如饥似渴,用舌去触碰,越发香甜。
“江倾……”忍不住用手去抓他发。
玉米快熟了,到这个季节。
大肆丰收、破坏,最后再放一把火,让火光冲天,毁灭似的快感炸裂。
“纪荷……”他眸里火星飞溅,一点一点坠落她不堪一击的身躯,烫伤她,灰飞烟灭。
停。
她不止一次这么请求。他只会更疯,最后一刻击碎她耳膜。
分崩离析的不受控制的性感嗓音,分离出奇怪的力量,那股力量像是跟她有仇,他刚才是在杀她一般,残忍、毫不留情。
“喝牛尾汤吧。”嗓音沙哑,江倾抹了抹自己湿淋淋的嘴角,“……挺好喝。”
黑暗中,她两腿垂在台面,像失去动力的大海孤舟。
被他捞起来,揭开盖子,吻她,“是不是快好了?”
气息灼热,音色痞戾,他风格总是这么奇葩,温柔掺杂着怪异,怪异带着彼此同归于尽的畅快。
怂恿她,“怎么样……厨艺怎么样?”
她眼睑落下来,幽暗中睨他一眼,“挺……”停顿,让自信张扬的男人眼睛猛地一暗,呼吸都似紧张的等着她点评。
纪荷于是高高在上,抬手拭去他嘴角独食的痕迹,凑近他,以鼻梁滑过他鼻梁,喃声,“……我也要你尝尝我的手艺。”
“敢吗?”他浑身冒火,呼吸都带烫,眼睛当真的戳着她。
纪荷忽地将他一推,微软着从料理台跳下,江倾没捞住,任她娇小的身体从他臂弯逃去了客厅。
“我洗澡!”这三个字笑地银铃。
江倾三步并两步到了客厅,将她掳住,往她脸上亲时,一阵现代化的铃音在卧室大肆响起。
“操他妈的,滚!”江倾一把扣住她往卧室的身体,微恼,“别去了。管是谁呢。”
“不行。”纪荷谨慎,“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消息了,万一是干爸着急了,我不好交代。”
“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的工作重要。”
“操。”放开她,她一下窜到卧室里去,随后传来喂声。
江倾猛吸着气,身体尴尬的到茶几上取烟。
不一会儿,她出来,说乔景良要请他吃饭。两人要立马出门,顺便要到商场换套正式的衣服。
江倾眉拧地像麻花,一声不响的抽完一支烟。
她洗澡出来,他刚好在换衣服,背脊上全是这一天一夜寻欢作乐的痕迹……
纪荷温柔从后搂上他腰,哄哄他,“吃完就回来。一切如常?”
“你说的。”
“嗯。”答应的干脆。
作者有话要说:白局打电话:喂?喂?江倾?
老虞拿手机:喂啊喂啊小纪?
大炮:您拨打的用户现在进入恋爱区,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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