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你胡编乱造的,我听过个屁啊,嘴里却呵呵笑着说:“我只听过脸上搽的叫‘大宝’,没听过什么‘护宝’,你俩知道我不懂是吧?挺好的,你俩接着编吧,反正糊弄死我不用偿命。”
古董这玩意儿,我确实是门外汉,但我这人喜欢痛快,这么多的血玛瑙一颗颗看下去,非得急死人不可。
我有点不耐烦说道:“全倒出来吧?数数几颗,到了京宝斋让海爷鉴宝就行了,咱几个只管数目,海爷人称火眼金睛,打眼一看就知货色,还用咱几个新人在这评头论足?说好养眼,再把眼睛给养瞎喽!”
大牛将一袋子血玛瑙往桌子上一倒,只听哗啦一声,满眼俱是一片血红之光,光色柔和,珠润圆滑,我虽不知血玛瑙是什么宝贝,但看着就挺舒服的。包厢内一片朱红之色,看着无比温馨舒畅。
田七伸开一只白皙的手掌,细细地往血玛瑙上轻轻一抹,原本打着转的血玛瑙顿时安静下来,随着白嫩的手指一点一点地移动,一颗颗美丽的血玛瑙慢慢地映入眼帘。
我惊呆了,眼中不再是一粒粒血玛瑙,好像站立着一位位亭亭玉立的仙女,个个披着靓丽的霞衣,个个红光满面,千娇百媚。
田七扯着嗓子喊了我好几声,我都没听见,恍恍惚惚,感觉整个灵魂被血玛瑙吸收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觉得自己突然掉进了水中,看见一条大船沉在水底,很多奇奇怪怪的鱼儿围着大船游来游去。
大牛满眼惊喜地喊着数目:“一,二……二十五颗!”
大牛喊叫的声音太大,一下子把我惊醒了,我使劲晃了一下脑袋,自嘲地想自己肯定太困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二十五颗血玛瑙可是个惊人的数目,遍寻北京城也不见得找出三五颗,而我们竟然一下子带来了十倍的量!
我们仨的心蹦蹦的跳个不停,大牛使劲咽了口唾沫说:“我听混迹琉璃厂的老人说,一颗成色好的血玛瑙至少卖到上千万,近百年,琉璃厂就出现了一枚,而且就在前两年,据说是个老商人一眼相中了,但他身上没有那么多周转现金,直接把三环上的一处高等别墅送人家了,当时有人评估那幢别墅差不多值两千万。
我张大眼睛说:“两千万?这老商人疯了吧?为了一颗破珠子,抵给人家一座两千万的别墅?尼玛,整个一疯子啊。卖血玛瑙的人还得不高兴地哭死?”
田七不赞同我说的话,她说道:“古董就是这样,物以稀为贵,像血玛瑙这种东西,人活一辈子不见得看见一次,收藏古董的人见猎心喜,别说一幢两千万的别墅,倾家荡产买一件宝贝的人也大有人在,钱毕竟身外之物,很多人看得不太重。”
田七说的话我倒是相信的,第一次见她在京宝斋门口就出手了一个几百万美刀的青铜爵杯,而且还是几个老外抢着买的。
随着田七手掌的移开,血玛瑙下面竟然藏着一块银元!跟血玛瑙相比较,一块破银元太不值钱了,但不知道它从何而来?难道是虎娘子往布袋装血玛瑙的时候,不小心错了一枚银元?
我想完全有可能,百~万\小!说虎娘子一定没说实话,干涸的河道上到处是血玛瑙,这件事情不一定真实,如此宝物不可能遍地都是。血玛瑙里面夹杂着一块银元,说明她是从藏宝的器物内取出来的,难道红虎山还有一笔宝藏?
田七捏起银元看个不停,突然嘴里咦了一声,像是无比惊讶,因为上面写着五个字“沈万山监制”,一看就是私家银元,不是市面上流通的,但沈万山是元末明初的人,那个时候只有银锭,根本不流通银元,这也就是为什么出现“沈万山监制”的字样。
大牛盯着沈万山监制的银元,一脸的稀罕说:“沈万山富可敌国,先后帮助过张士诚和朱元璋,据说沈万山的银子可以堆成山,做成银锭不就完了吗?干嘛做成不流通的银元呢?”
我说你傻啊,银锭不方便储藏,同样的储藏面积,当然是银元放得多啊。
田七大惑不解说:“沈万山的银元为何出现在红虎山?史料记载,朱元璋将沈万山发配到云南一代,岂不是离着红虎山不远吗?”
我恍然大悟说:“血玛瑙和银元都出现在一条干涸的河道上,难道传说沈万山水葬是真的?但埋葬地点不是周庄北镇银子浜河底,而是红虎山的一条河?”
大牛接着说道:“沈万山故意说水葬银子浜河底,只不过疑人耳目,就算朱元璋挖开银子浜也找不到他的尸体和财富,而真正的水葬是在红虎山的一条河!”
这个推算令我们很兴奋,没想到又得到了一个意外惊喜,因为沈万山的财富消失了数百年,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人找到,没想到竟然被我们发现了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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