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员外越听越觉得这丫环有谋有略,想不到府上还有这等人才,以前没看出这丫环有什么智慧来。真是人到用时才识得了人。
那楚员外在这丫环的指使下,派去打手,带上官府的人时不时的来到这白家庄上要给楚小姐赔命,先是顾阳子和顾峰被打入监牢,在顾仪荣的银两施舍和赔情下,这主仆二人被放出;接着是这白家父女二人和那奶娘又被折磨进监,再次被顾仪荣使唤银两把这三人救出来。楚雄风就象着了魔似的,反反复复与白家结怨。直到有一天那楚小姐因不能露面再嫁人心生厌世之状,想上吊自杀被救下,这时楚雄风才如梦初醒,感觉到一直以来有一股邪气在控制着他,使他不由得自己,他本已早不想这么做了,为了一点事害的女儿不能人前露面,竟要上吊自杀;害的几家人不安生,那白冒庆已被折磨的疯疯癫癫,整天到晚自言自语絮絮叨叨,那夫人也是整天抹泪唉叹,忽一日觉得活着无意便投井自杀了。顾仪荣也被气的卧病在床,生不如死。
楚雄风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府上有一股邪气。一日趁着身体舒服时,快马加鞭,来到顾府,把疑惑的事情和顾仪荣说了,俩人正愁眉不展时,就听见有个声音在回答:“不远了。”
这夜在白家,白玉茹和顾阳子,韩夫人与顾峰,两户人家早已进入了睡眠。夜深三更时,白玉茹的灵魂出窍来到了韩夫人的房间,韩夫人也起了身,只见这白玉茹对奶娘说:“我看缘分已近了,顾阳子已经付出了他所偿还的情债。那楚珍珍虽是假死但她也心上不好活,让那歹毒的丫环害的生不如死。”
又道:“奶娘,那顾峰怎么办?”
“能怎么办?看造化吧,不过留着他那歹毒的阉人也不会放过他的。”
“谁?”白玉茹颤抖着,“难道……?”
“正是那阉人。”
“怎么可能?他怎么也能追到今世?”
“这真的很难说,我也说不明白。只能说他的道法也非常了得。”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怕你知道后在他面前露出惧意,因为你的功力尚浅,这要让他知晓早害了你了。”
一时俩人无语。这时只见顾峰侧过身子来出手搂住了韩夫人的身体。俩人看在眼里,默不出声。白玉茹道“这鲁笨的蠢人,要能有点法力,去和那阉人打杀不能去替我们报仇么?”
“你不能这样说他,前世是他放弃功德,救了我们,才有了我们今朝能转世为人的造化。”
“如果再有来生我们得化作能得道修炼的生灵才能保护他们。”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做人的资格了,这一世我们劫了好几个人的生家性命。还好不是故意害的人,否则早已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所以下一轮回必须要从头修炼一千年,才能得道,否则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只有修炼成功,才能再转变成人享受这人世间的儿女情长。不过到那时估计又不由得你我了,要在道上成仙了。”
白玉茹听的哑口无言,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不想离开人间,不想修炼,不想成仙,就想这人世间的男欢女爱。韩夫人看出了她的心思,其实她也何尝不是?看着情深意重的顾峰,她知道时日不多了。她的眼里流出了眼泪。下一世她们为了修炼再也不能与这对男人相处了,甚至再见面都得连累她们的修行。所以这一次他们两个人必须的死去。以换的顾阳子与顾峰以及众多人的安宁。
次日白玉茹对顾阳子说“你我夫妻已过了五年,阳世上我们的缘分已尽了,待我死后,你就可去娶了那楚家小姐了。”
“为什么你要说这话,我不允许你离开我,这辈子你我生是夫妻,死亦是夫妻,生生死死都不会分开的。”
这夜白玉茹和韩夫人灵魂出窍来到了楚府,那楚府丫环早已在半路上等待,见她二人过来,不由分说拿起宝剑一剑刺穿了那韩夫人的胸膛。狂笑着露出那阉人的本来面貌。韩夫人倒在血泊中,缓缓的说道,“你这阉人,今日来就是让你杀的,仇你已报,日后不要再牵连其他人了。”
“老夫绝不是那种不讲信誉之人。”
“老阉人,你上辈子作恶多端,不自思量悔改,这辈子还是这样行凶作恶,你不怕自己的来世又会遭此报应么?”白玉茹愤怒的骂道。
“哼,陈澄你休得再多言,你今世来不也是为了报你那被小妾与手下将领背叛的仇恨么?你道老夫什么不知?你一样放不下前世的恩怨,你与老夫有何两样?不过老夫只与你算你我之仇。”
“老匹夫,你这个恶棍,做人做鬼你都阴险狠毒,今世还了你的仇债,来生不可再讨。待我回去与那顾阳子告别,我会自行了断。你再不可牵连害他,如若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放心,不过老夫看你们俩对人真心相爱,难舍难分,老夫要你们来世再不可见面,断却孽缘,如若不然,老夫依然追杀你。你等若能做到,从此债怨两清再不纠缠。”
“老阉人,你虽是心生嫉妒不能得到这人间情爱,因而生恨,可你真正不懂得人世间的情和爱,这辈子如果为情所累,下辈子是不想再来续缘了,我答应你。”韩夫人吐血奄奄一息说道。
“好,一言为定,老夫一定要盯你那下世轮回。”
“唰”,一道寒光剑影穿透了顾峰的咽喉。
“老阉人,来出尔反尔,连累他人。”
“不是我,老夫未曾离开这里半步?”
“那是谁?”王琦焕愤怒问道。
“可能是那疯疯癫癫的白冒庆吧,上辈子他受你指示杀了老夫,这辈子就让他听我一回也杀了你的密友吧。是我来之时在他身上施法,让他恨你和顾峰的相好,从此冷落了他。”
“你个祸害的老阉人,你自己六根清净,见不得别人恩爱,生前你已害死了那么多人,这一世你还不忘自己的本色。”
“这一世又是如何,我为了追杀你俩,投身在一个小丫环身上,还和阉人有啥区别?也罢,老夫这一世也不要了,陪着你们走吧,也算对这一世的债务有个交代了。”
“那你就做我墓洞旁的一棵歪脖子树吧,也好让你来见证这一切。”
“也罢,看着尘世的尔虞我诈,卑躬屈膝老夫早已厌倦了。做棵树也好,枝繁叶茂能为别人乘荫纳凉,枝杆枯萎能被劈材烧火,也算是将功补过积点阴德吧。”说完一剑刺向了自己,随着韩夫人飘飘然走了。
看着他俩走后,白玉茹回到了家里,拿了一根细绳子要找那棵歪脖子树下上吊。这也是韩夫人故意而为之,她要让老阉人亲自看到白玉茹死在了他的眼前。要彻底了却前世今生的仇怨。
自夜晚白玉茹走后,顾阳子就阵阵头痛,他终于看见自己一会儿抱着死去的白玉茹走向那棵歪脖子树下,一会儿又是北宋大将陈澄的爱妾张姬,可她和陈澄的手下大将韩文彦私奔投向了阉人董品的帐下受到保护。,也因此陈澄和董品结了仇怨,更恨那韩文彦夺爱之恨。发誓要报此仇。那董品心狠手辣,为了收买韩文彦甘心为他效劳,竟然派人去秘密杀害陈澄,可他万万没想到那杀手竟是王琦焕的密友。董品一贯奸诈狡猾用人十分谨慎,不曾想却栽了跟头。王琦焕得知消息后马上秘告了陈澄,这才使的陈澄狠下心来决定要把董品至于死地。那杀手知道逃不脱董品的手掌,待王琦焕领人马去救他时,已吻剑自杀了。王琦焕抱着密友痛哭流涕。到最后这些情爱错综复杂乱了世人心肠。顾阳子痛苦的仰天问道:“我到底是谁?为什么?”
就在这时白玉茹回来了,她与他道别后就要走,顾阳子说:“那你就死在我的眼前吧,我已经亲自送了你好几回了,就让我把你送入坟茔,亲自来埋藏你。约好了,来世我们还要在一起。”
“不,要记住,来世我们再不可续缘,不然你我又会遭到报应。”
“那我们可以见面吗?”
“如果来世我们再想见面,那就让我来做千年修炼的狐狸,你再做人吧。”
“为什么?”顾阳子问道
“这辈子是我害了你,下辈子我想看着你并保护着你,让你过一辈子幸福的生活……”
说完,只见那白玉茹早已一剑封喉倒在了顾阳子的怀里。
顾阳子泪流满面,他抱起怀里的白玉茹,一步一步朝北走去,果然不知什么时候这里真的有一棵歪脖子树,他用剑刨土,把她埋在了树下,又抽出剑来狠狠劈了那树一剑作为纪念。
那顾峰死去几年后才等上顾阳子,又在五百年后的下一世轮回里隔了几个时辰先后投身在了一个家族里。
自那后弟兄二人再没打猎,又怕碰见狐狸兔子迷惑双眼看见前世;后来各自娶妻生子,生活美满,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直致老去颐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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