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的校工根本就不着急,朝年轻的校工摆了摆手意思叫他不要争辩,眯着眼呵呵直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我也没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我说了也是白费劲。
这时女生们群情激愤,相互煽动,更甚大有一起上校长室去游行示威的味道。
“吵什么啊!胆子小就不要来医学院读书,不服气就退学,不想退学的都给我滚开。”
说话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脸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皱纹,她阴森森的眼神如吐着舌信的毒蛇般冷酷。就连我我看了她的眼神都忍不住硬生生地打了个冷战。此时更别说那些女孩了。
年老的那个校工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熄灭烟头对着妇女笑呵呵的。
“李大姐你可算来了,你不来的话我这把老骨头可要被这群小丫头给吵死了。”
我一看那个李大姐就是一个孤僻老女人,那个校工告诉那个李大姐脾气很不好,因为她到现在没有结过婚。
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女生敢和她那种阴冷的眼神交锋。
那校工悄悄告诉我,在这个夏海医学院里女生宿舍管理员李大姐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人物,不然在你以后五年的大学生涯中她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
在李大姐的呵斥下,女生们很不情愿的把工具还给了年轻的校工,两名校工继续拆木板,一阵劈哩啪啦声木板被拆除掉后便露出了红色的大门。
那个年纪大的校工,从身上翻出钥匙,反复扭了半天都没能把门打开。
“还真是邪门了。”
“是不是钥匙弄错了?”那个李大姐问道。
“不可能,我来的时候以己经确认过很多遍了。”
“师傅你看看是不是锁孔里面生锈了?”我想了想说道。
那个年老的校工点了点头,在工具箱里找来一些机油倒了进去后,总算把门打开了。
“吱呀”
门被推开了,一股浓浓的腐朽味道扑面而来。
“老张这里面邪乎的很,你最好小心一点。”
李大姐在那个老校工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我的听觉很敏锐,他们虽然刻意回避我,但那些话还是被我听到了。
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打算去深究。
我们直接进了第一个寝室,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里面比较脏,上下两层两个床铺,每个床铺边上都有个床头柜。
寝室里面还有一个隔间,里面什么都没放。
还有一个小阳台,阳台上有一条枯黄的竹竿,一些空的衣架悬挂在上面悠悠晃动,其中有几个还挂着一些女孩的内衣。
除此之外就是一个洗漱的地方和卫生间了。
我在里面转了一圈并没现异常的地方。
而在这期间,那两个校工也已经把宿舍大体的收拾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进了这个寝室后,我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总感觉我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自己,可每当我转过身却什么也没发现。
不知从哪里飘来一股冷风,寒意彻骨。
“师傅你怎么了?”耳边传来了年轻校工紧张的声音。
那个年老的校工躺在地上,浑身不停的颤抖,嘴巴直哆嗦,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老校工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用手摸了一下老校工的额头,顺便从身上摸了一张符纸放在了老校工的身旁,那符纸刚一接近老校工就变为了飞灰。
年轻校工扶着老校工,似乎在想什么,愣在那里发呆。
“还发什么愣,还不赶快把老人送到医院!”我拍了一下年轻的校工,提醒道。
年轻校工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把老校工背在肩上,临出门时他忽然转过身来问了我一句,“刚才你有没有感觉一股特别阴冷的风吹过来?”
九月的夏海并不冷,相反阳光明媚暖风习习,甚至有点热,怎么会起挂起一阵特别阴冷的风
“快送老师傅去治病,去晚了小心病情加重。”
我并不想和年轻校工解释这件事情,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送老校工去医治。
虽然我的符纸破了他身上的那股邪气,但毕竟年龄大了,不去医院的话,怕是要落下大病。
年轻校工听到我的话后,就赶忙背着老人走了出去。
两名校工后面一些女生幸灾乐祸地窃窃私语。
“我就说那里邪气冲天,现在看吧才进去就遭殃了。”
“依我看一定是那个公寓楼本来就阴气重,再加上里面冤魂不散男人进去当然受不了。”
“那个胆大的男孩呢?难道他也出事了?”
“你看清楚,他现在居然一个人在里面打扫卫生,看来是铁了心要住在里面了。”
“切,这种人害人害己,我看他能坚持多久!”
因为我的听觉很灵敏,再加上她们说话的音量很大,所以即便隔的有点远,我还是能听见。
不过我就搞笑了,我一个道术师会怕这些。
幸好电路和水路都是好的,至于墙壁只是有些脏不必粉刷打扫干净也可以将就。
我可不想用我最后的五十元去旅店住上一个晚上。
“咕嘟……”顿时一阵饥饿感传来,想想自从下了火车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把行李收拾好,背包背在身上后便走了出去。
不知为何,我竟然有点想之前遇到的那个二次元美少女了。
难道我喜欢上那个女孩了,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
挨个问了好多同校的学生才找到了学校的食堂,等我吃完饭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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