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杜匀示意的家仆很快与跟随箫凡两人的家仆汇合。简单几句后,家仆暴起把箫凡两人擒住,用绳子牢牢捆住。
箫凡很是镇静,心知自己两人肯定会被带到那些公子哥人面前,这时就算拿出令牌也无济于事,家仆们很有可能不识这剑阁令牌。
相比箫凡的镇静,箫翼显得很是慌张。
箫凡淡淡道:“没事的,翼哥。”
箫翼哆嗦着:“只是……”
“啰嗦什么,没事?笑话,在这清水郡得罪了我家公子会没事。”一个家仆冷笑道,并一脚踹翻箫凡两人并狠狠的踩着。
箫凡被踩在地上,吐一口唾沫,直起身冷冷道:“你会后悔的。”
“哈哈,他说什么,他说我会后悔,真是死鸭子嘴硬,到时候处理你时我会向公子请命,我要把你的四肢卸了。呸。”,家仆讥讽道,说完朝箫凡脸上吐出一大口唾沫。
很快箫凡便是被杜家家仆带走了。
另一方,蔡杰正在埋头地吃吞着菜肴,这时蔡将军的副将从外面进来朝蔡杰耳朵旁说了几句。
待得蔡杰抬起头时,脸上已是带着冷笑,起身道:
“你们清水郡五大氏族真是好大的本事,都不把剑阁放在眼里了是吧?”
众人被蔡杰猛地扣上一个大帽子,一时反应不过来,离丘率先反应过来问:
“蔡将军何出此言,若是信口开河,我清水郡也不是轻易容你污蔑的。”
蔡将军:“是吗,那你得问问你们后辈做了些什么。”
一语落下,众人也反应过来,猜了个七成,想到该是那‘清水五子’做了些什么事。离丘招来一人道:“快去寻珲儿,把他带来。”,随后依旧面带春风道:
“蔡将军定知犬子所为,不知犬子所犯何事?”
蔡将军:“所犯何事?你可知剑阁无阁老最近收了一位弟子。”
离丘:“在下略知一二,那位弟子可是随蔡将军所来两位后辈其一?”
蔡将军:“是啊,可是我那两位后辈,如今怕是被你的后辈请去喝茶了。”
离丘闻言心中暗骂,脸色却是不动声色道:
“那只是犬子的闹剧罢了,闹剧罢了。我早已派人寻那犬子回来,自然也会把那蔡将军两位后辈请来。”
“哦,那就好,我那后辈身上可是还有青剑令,有个什么闪失,我可担当不起。”蔡杰一口喝下一碗茶淡淡道。
“青剑令?”离珲顿时意识事情到事情的严重性,脑海里浮现出剑阁那帮护短的疯子所作所为。
离珲再次招来一人急道:“快,你速速把犬子给我带来,还有把那蔡将军的两位后辈请来。”
另一头,箫凡两人也被杜家家仆带到杜匀等人面前。
杜匀见到箫凡两人便是示意家仆上前准备动手折磨两人。
箫凡:“你敢动我吗?”
杜匀:“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的笑话,问我敢动你吗?别以为你与那蔡将军有点关系我就不敢动你,这是清水郡,是我的地盘,就算蔡将军又如何?”说罢,招呼家仆上前。
离珲上前阻拦:“慢着,杜匀兄,我观此子如此境地仍镇静自如,怕是真有所依仗。”
杜匀叫嚣道:“依仗,能有什么依仗,还有在清水郡我杜匀不敢动的人?”
箫凡淡淡道:“哦,是吗,那你可识得我腰间的令牌?”
杜匀:“那就是你的依仗吗?笑话,来人给我拿来。”
很快家仆上前把箫凡腰间的青剑令掏出,递给杜匀,杜匀一番观察后猛地把令牌摔在地上怒道:
“好啊,你小子居然胆敢蒙骗我,来人,给我卸了他的四肢,我要让他知道……”
这时包厢的门被人猛地踹开,来人冷冷道:“混账,你要两位小兄弟知道什么?你给我说知道什么?还不快替这俩位小兄弟松绑,你们闹剧也做的太过了。”
杜匀被人打断正要发怒,但是见到来人顿时焉了,来人赫然是离均,乃离珲二叔,而且其身后还有自己三叔以及叶羽等人的长辈。
“两位小兄弟,我为家中不懂事后辈所作向你们道歉,我观两位小兄弟镇静自如,果真非常人也,珲儿他们没吓到你们吧,这只是一个闹剧,闹剧罢了。”
“这不是闹剧,离二叔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