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凡:“那是什么?”
苏颖:“符箭。”
箫凡:“符?你是修者?”
苏颖:“还不算,在不影响行动的情况下,我一天最多可以弄出两支箭,所以你也别想太多,我的符箭现在最多只能伤到知命境界修者。”
箫凡:“那两人是?”
苏颖轻蔑道:“不过气海罢了。之前我就遇到一个知命境的怪胎,真是强的变态,我被追了大半天,我用光了符箭,还是重伤了,不过他也不好受就是了。”
箫凡问:“你说的那个怪胎不会是叫莫念吧。”
苏颖惊讶:“你怎么知道?”
箫凡:“我也遇到过。”
苏颖大惊:“你居然还活着?”
箫凡:“.……”
……
三人在离目的地还有一座山时停下了脚步,暂时休息。
箫凡:“我们完全可以利用那座山中数量足够的野兽,我们现在也还不能进入,因为我们只有一次机会,那将是我们扭转局势的关键点,我们必须一次性减少试炼者的数量,甚至是全灭他们。”
苏颖:“全灭么,有意思,不过没有达到兽潮的单独野兽可实现不了你的想法,因为现在至少还有数百的试炼者,而且这是以在那座山有足够多的野兽为前提的。”
箫凡疯狂道:“我们只能赌一把,而且也不是没胜算……为了让野兽暴动,我们还得去找人。”
苏颖:“你认识?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兵分两路吧,你去找人,我去确认下野兽的数量,就以四个时辰为限,汇合的地点就在这里。暴动的兽潮么,真是有趣呢。”
箫凡点头又道:“如果四个时辰我没来,那么你就去那座山脚等我们吧,如果数天我们都没来,那么我们间的约定就作废吧。”
苏颖:“对了,这个东西你应该用得上。”
箫凡:“人皮面具?”
……
箫凡所想到能使得野兽暴动的人便是李钰姐妹,箫凡不确定李钰姐妹有没有手段使得野兽暴动,但这是箫凡所能想到的唯一人选。
“上哪儿找她们呢?”箫凡记得自己最后见到李钰姐妹还是自己得到令牌那一次,她们在一个光头领头的队伍中。
一名细眼长眉歪嘴的猥琐少年道:“小雪你说我们该上哪儿找她们姐妹呢?”,这个少年就是带上人皮面具后的箫凡了。
小雪闭着眼摇摇头:“太远了。”
“你现在能感应多大范围?”
小雪:“五百步。”
箫凡高兴道:“够了,足够了。”
“应该还有一个多时辰到下一枚信号弹。”箫凡心中盘算着。
这时天已经完全亮了,试炼者也开始频繁的活动起来,箫凡远远避开其他试炼者,有几次避不开,箫凡都做好要战斗或是逃跑的准备时,那试炼者却是没有发起攻击,甚至还友好向两人打招呼。
“这位兄弟,你很面生啊?”
“我看你还是一个人,是去参加联盟大会的吧,只要抓到那人,我们都能活着离开试炼,那个人真是该死,居然想要一个人通过试炼。”
“我们都能活着离开?”
“你还不知道吧,都传遍了,那令牌是试炼通关的钥匙,只要试炼满一个半月就能通过这该死的试炼,我们要联合起来不能再自相残杀,这样只会便宜了那个小人,那个小人居然想要独占,真是该死。”
“是啊,真是该死。”
“那个,你知不知道有一对医术高明的姐妹,我妹妹受伤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去那联盟大会那儿也许就能找到,毕竟现在绝大部分的试炼者都在往那儿赶去。”
箫凡:“那联盟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快了,你也算是赶上了,在过几刻钟就开始了,过了那个山头你就能看到大会所在的平地。”
箫凡:“谢了,后会有期。”,说完向着男子所指的山头跑去。箫凡现在也没有头绪,不过按照男子的说法李钰姐妹很有可能就在那个联盟大会那儿。
等箫凡赶到平地时,呆住了,整个山头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一眼望过去,少说也有千人,人头攒动,平日里见面就是厮杀的试炼者此刻都平和的汇聚一堂,有说有笑的交谈着。
“我现在的样子没人能认得出,还有几刻钟就到下一枚信号弹了,到时我就趁着混乱逃脱。信号弹只会暴露自己的所在的大致位置,并不能直接暴露自己。”箫凡打定主意后穿梭在人海中寻找李钰姐妹。
箫凡发现此时的试炼者里女人的数量已是少的可怜,大多是男人,而且大多身上都有着血腥味,箫凡自然知道造成这现状的原因。
“在哪里,李钰你在哪里。”箫凡有些焦急了,如果可以的话箫凡还是想在下一枚信号弹前脱身,毕竟计划很有可能赶不上变化。
焦急的箫凡穿梭在人群中免不了会有些磕磕碰碰。
“你小子不长眼?”
“对不起,对不起。”箫凡放低姿态匆匆丢下一句后快速离开继续穿梭在人群中。
箫凡穿出人群又一头扎入人群。
小雪低声道:“那边,应该是。”
箫凡眼前一亮,自己怎么把小雪给忘了。
小雪:“人太多了。”
箫凡:“小雪你帮大忙了。”
箫凡向着小雪提示的方向走去,人海深处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箫凡视线中。
箫凡暗道:“是了,是李钰。”
“好了,大家安静,安静。”
这时一声粗犷的声音响起:“欢迎大家前来这联盟大会,我叫赵铁生,你们可以叫我大牛,没错,大家所得到的消息都是由我散发出的,我没有其他目的,我只想活着,我想大家也是这般想的,那么那个持令牌的小人就是我们大家共同的敌人,所以我们要放下争斗,内斗不休只会让那小人高兴,他乐得看见我们这般,这种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我们应该做吗?”
“不应该。”下方不知谁喊了一句。其余人纷纷响应,最后所有人都在奋力呐喊着不应该。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杀了他。”
“对。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