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起风了,回屋歇息吧。”
“风儿,你想不想参加金沙城的将领选拔?”
“这……”星风站在星艳姬身后,说道,“难道母亲想我参加?”
“虽然金沙城的将领选拔与我们星衍族选拔祭司的方式不太一样,但也有一些可以借鉴的地方。我们星衍族,如今人力稀薄,若不是凝儿姑娘极力维护,星衍城早已不在。虽然,攻打我们星衍的是她的父亲,但这份情是凝儿姑娘的情,与他爹毫无关系。你回星衍城之前,我已为凝儿姑娘之运势行了占星神术,她会去参加这次的选拔,而且她会遇到重得困难。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你都要帮她成为金沙将领!星宇之下,神土之上的未来,或许会因为她而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这对我们星衍有利无害!”
“那与金沙城结盟之事?”
“如今我族势微,除了结盟,我们星衍城除了与金沙城结盟,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星艳姬背对着星风,寒风徐徐。
祭星台经历了金星大战后,数根大柱已然面目全非,看着摇摇欲坠,却依旧屹立不倒。
祭星台,曾经是星衍族无比辉煌时代的象征。
神钥太阳神鸟,曾经无数次在祭星台上显灵,知未来,传神术。
如今却是这般模样。
星艳姬是经历过星衍族由盛变衰的过程,看着祭星台,不禁感慨万分。
……
……
那是夜空中极其炫丽的流光,行墨挥毫一般,为南疆国的夜色添上无比奇异的笔峰。
南疆的子民,不知道为何近日每每到了夜晚,天空总会出现各色各样、五彩缤纷的异色。
他们只记得,第一夜是花形烟火,第二夜是花形电光,之后的数晚,每一夜都换一种异色,南疆的子民也渐渐记不清那数晚之间的花是怎么样的了。
这几日的情况,让南疆的子民忘记了数天之前巫王驾崩的事情。
巫王宫后花院,回荡着无比甜蜜的嘻戏声。
“对我们浊山准备的礼物还满意吗?”
姜离炎悬起着地面上的炼成阵,炼成阵上泛着无数电光,电不之末,开出电花。
电花就像萤火虫一般闪烁着浪漫的光华,像蒲公英一般在空中飘摇。
“哼,你这些小把戏哄哄小女孩还可以,对本王来说,不算什么。”灵兰望着天,表现得十分的不耐烦。
“呵呵。”姜离炎轻轻一笑。
“你笑什么?”
“你真可爱!”
“嗯?”灵兰习惯地望向姜离炎。
借着炼成阵式的光芒,灵兰才渐渐在夜色之中看清姜离炎的脸。
那俊肖的脸,一直在那里傻笑,也好生可爱。
灵兰微微怔了一下,脸色微红微烫,但是在夜色之中,并不明显。
那是少女的羞涩与尴尬,看眼整个南疆之国,没有人可以像姜离炎这般让巫王有这种神色。
但是这样的神色,却会让某些人不悦。
“巫王最近晚上都在和那个浊山小子一起玩耍?”太王巫后说道。
她身边的侍奴,腿害怕得直抖,跪了下地,吞吞吐吐地说道:“太王巫后请恕罪,奴婢没能看住巫王。”
“我当然知道你看不住,就算是我,现在也看不住她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新欢。我只是问你,巫王最近是不是跟那个浊山小子玩得很熟络?”太王巫后仰天欣赏着夜色中的炫景,没有望向那待女。
“回太王巫后的话,巫王殿下最近确实与浊山少主往来……”那待女卡着那个词,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