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壁画已经看完,就是吏犁还有万千的疑惑也是没办法在这里找到答案了,这让吏犁很是烦躁,想了下,还是决定去另一边看看,兴许会有他想要的东西。
没用多少时间,就看到了另一边墙壁,只是和另一边的壁画实在是联系不起来,也没有那边壁画那种慑人的气息,让吏犁有点失望。
这边的第一幅画只看到一个人在屋子里锻造着什么,屋子外面是一片空地,吏犁带着疑问继续看第二幅,这时候这个人已经扛着一把锄头站在了屋子外面的空地上,这让吏犁想起了村里的大婶们,在丈夫出门打猎的时候她们不正是这样扛着锄头到地里耕作吗!
“难道这边讲诉的是平民的生活起居的?”吏犁想着。
带着疑惑吏犁继续往下看,果然后面的壁画分别记录着耕地、播种、施肥、浇水、除虫,然后就是收获、进仓,最后一幅是农民满足的睡去了。
就在吏犁以为壁画到此结束的时候却看到远一点的地方还有。
第一幅还是一个人在屋子里锻造着什么,屋子外面同样是一片片空地;第二幅这个人已经拎着一把大刀,不过不是在空地上,而是走在了一条路上;转到第三幅,这幅壁画比较昏暗,天上还挂着月亮,看得出来是晚上,而地面上一个人拎着一把大刀一直盯着一个仓库。
看着这个仓库吏犁顿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跑去前面一看,顿时知道熟悉感哪里来了,这不就是第一个那个农夫储存收获的农作物的仓库吗?
这第二个人是想干嘛?疑惑的吏犁忍不住往后看去,这个时候只看到仓库已经被打开了一道门,那个拎着刀的人已经看不到,似乎已经进入仓库里。
第五幅图这个人已经回到自己家,看起来很满足自己的收获,看到这里吏犁已经知道这个人是个偷盗者,专门盗取别人的果实,虽然很不屑,很气愤,不过还是往下幅看去。
第六幅里已经起床的农夫显然发现自己的仓库被人撬开,里面的东西已经被盗取了部分,他开始布置起一个个陷阱,吏犁知道那个偷盗者要倒霉了。
果然第七幅里,偷盗者陷入了农夫的陷阱里,然后被拷起了手链。
第八幅画里出现了很多同样拷着手链的人,在地里不断的耕作,似乎是被奴役着,壁画也到此结束。
吏犁看着那些人,虽然觉得他们罪有应得,但是却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悲凉感,比在另一边的战场战死的军士还让人感到凄凉,人不怕战死沙场,那是为了要守护的东西而战,而被人奴役、操控,失去人身自由,最后连自己的思想都要受人操纵,怎能不让人觉得悲凉。
“自己怎么会对偷盗者生出同情呢?”吏犁嘀咕着。
“这不是他们罪有应得的吗?因为他们走错了路!”吏犁又是自言自语起来。
壁画又被看完了,不但没解开前面的疑问,反而让吏犁的心情沉重了起来,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感觉。
“看来只能继续往前走了。”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了,吏犁也没有再犹豫,灵识继续往更深处探去,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吏犁已经感觉到自己有点吃力的,随着他的不断深入,通道的墙壁又变得虚幻起来,让人看得到却怎么也触碰不了。
“看来已经没办法继续了,那就这样吧,终究还是实力太低,连大门都还没看到。”即使不甘心,吏犁也是没办法了。
苦笑着的吏犁已经准备收回神识,只是还没来得及,却突然看到一片黑影镇压而下,而后又看到一道光痕紧跟着劈了过来,吏犁还没看清楚是什么,就直接陷入一片黑暗中,神识瞬间被镇散。
石碑外,吏犁猛的喷出一口鲜血,直接昏迷了过去。
“犁哥,犁哥。”旁边在给吏犁护法的小锄头和王琳灵看到这情形吓了一跳,晃着吏犁想把他叫醒,只是吏犁已经完全没了意识,两人意识到出大事了,必须马上送吏犁回去医治,小锄头没有丝毫的犹豫,背起吏犁就往村里赶。
很快,吏犁就被送回了家,老爷子是村里有名的医师,吏犁出了事肯定是要先过来给他看的。
一路上,小锄头急冲冲的背着吏犁,自然也是被不少人看到,看着昏迷不醒的吏犁也很是急切,这可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所以都跟着一起到了吏犁家里,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