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家都还是很有诚意的,至于一些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前来的人,我只能说这里不欢迎你,请自便吧。”吏犁看都没看那队人一眼,直接逐人。
“啥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屁孩来做主了,怎么着,这个小破村的人都死完了吗?”一个青年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很是轻佻的说道。
“哈哈,一群乡巴佬,我们公子能来这是你们的福气,这石碑里是不是有秘密,赶紧从实招来,如果让我们公子满意,说不定还能给你们点好处。”青年背后的一个人很不在意的说着。
这话可是都刺激到了其他人的神经,他们都是为了石碑来的,要是让这个青年人独占,那他们可不乐意,而根据吏犁的观察,似乎没有一队人马和这队人是认识的,包括见多识广的张胖子。
“怎么,这位公子是想独吞石碑?虽然公子修为不错,不过这里毕竟是属于我们边城的管辖范围,而你似乎不是本地人?”南卫府的人开始站出来指责。
“小小边城护卫府的人也想多事吗?我虽然不属于这里,不过这里却是属于我。”青年很是狂妄的宣布。
“哟呵,犁哥,这人原来是个神经病,咱跟一个神经病计较了半天啊,想想也是过了。”小锄头看到那个青年越说越是离谱,最后竟还把村子说成了他的,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这穷山僻壤的也只能养出你这孤陋寡闻的人,我很理解,不过你拿出来炫耀可就不对了,还是在我面前!”青年说完直接暴起,瞬间到达小锄头面前,眼看拳头就要往小锄头身上砸去,也正是这一刻,小锄头旁边又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抬起右手紧紧的握住了青年正打向小锄头的拳头,同时还有两块被短暂凝出的护具也是瞬间挡在了青年拳头和小锄头的中间。
显然有三个人要出手救下小锄头,只是熊剑离得最近,反应也快,所以能够直接出手,而其他两个只能远距离的施救,一个是东卫府少府主,另一个是吏犁,或者说是吏犁体内的虞老,只是除了吏犁没人知道这第二个护具是哪里来的。
这个时候小锄头才反应过来,瞬间撤出一段距离,而他和青年中间的护具也在这时候瞬间散去。
“一言不合就下那么重的手,王城的人就可以这样随意处置他人吗?”这个时候最先开口的是东卫府少府主,他的反应不慢,在救小锄头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本来他不是一个多言的人,只是看到这个青年下手太狠,不得不站出来,这里面他的修为可以说是很高的了,在边城里又很有地位,众人还是很服气他的。
“知道我是王城的人还敢这样和我说话,看来这里的人真是像他们说的天生反骨,一点都不懂得敬畏。”青年还是那么霸道,直接按下一个罪名。
青年说完话,开始环视周围的人,大多数人在他的俯视下都有点敢怒不敢言的意思,这又让他有点小满意,只是还是有三队人让他越看越不爽,所以他继续追击道:“我要打的人还没人能够躲得掉的,你们要是再有阻挠,一律当做同党。”
“好,好,这出戏演的真是慷慨激昂、霸气侧漏,看的我们是热血,群情激奋,只是太入戏了可不好。”吏犁看到不少人都保持了缄默,看样子是被青年的身份给唬住了,所以只能自己出头了。
“刚刚你说什么来着,那意思是你要在我家里把我们家的人打了?”吏犁没给青年反应的机会继续说道,看起来像是一个学生有了不明白的地方在向别人虚心请教一样。
“我不止要打他,我还要打你!”青年说完直接出手。
“张哥……”吏犁大喊张胖子,自己则是做出一副等死的摸样。
“你小子真不跑啊,要是我来晚一步那你不是要完蛋?”张胖子一手挡着青年一边对着吏犁吼道。
“我运气一向很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不又赌对了!”吏犁笑着回应。
说归说,吏犁可也没闲着,趁着青年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张胖子身上,直接蓄力一掌印向青年的胸口,青年明显没想到前一刻还一副等死摸样的吏犁会突然下这么一记重手,直接被震飞出去。
“还不动手,王城随便来一个小子就能欺负到咱们头上,改天要是再来一个更有身份的人宣布你们有罪,要你们去送死是不是也要乖乖听他们的?”一击得手,吏犁对着还在发呆的众人吼道。
早就对青年不满的众人听完吏犁所说,知道有怂恿他们的意思,不过他们更明白其中的重点,那就是王城的人太蛮横,太轻视他们,现在一个不知道什么级别的小公子都欺负到他们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的身上了,真是太霸道,太不讲理。
古之大队统御下的五座主城从来都是同气连枝,不分彼此的,他们能在短短几百年崛起,除了战后国家需要新鲜血液的出现而大力扶持外,靠的就是人们的互相包容,相互理解,即使是外来之人也能很快融入集体中去。
现在这个青年已经触及到了他们心中的那块柔软,所以众人没有过多的犹豫,很快群起而攻之,这也是青年没想到的,没用多久就招架不住,连连败退,最后直接被摁在地上接受乱拳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