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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了？”
秦风咬着牙说道，喉咙里传出的是沙哑不堪的声音，就像是夜枭啼哭一般吓人。
北冥一刀与月独醉沉默了，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二人也是心有戚戚焉，有一种想要快些离开此地的想法。
秦风转头看向之前以真元凝出来的冰镜，心中也是震惊不已。
镜中人，皮肤松弛褶皱、头发苍白稀疏，牙齿全部掉落了，就连牙床都是黑色的，眼睛毫无生气，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具干尸，浑身布满诡异的黑色咒文，阴森而恐怖。
这是谁？
是我吗？
难道我就要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然后死去吗？
秦风一拳打向那面冰镜，却感觉提不上半点力气，经脉在老化堵塞，就连丹田元海都要干涸了，武道祭坛黯淡无光，几大道根都在萎缩。
“咔咔……”
冰镜还是被秦风打碎了，飞溅的冰屑如刀，划过秦风的脸庞，却连一丝鲜血都流不出来，缓缓溢出的，是丝丝缕缕的黑血。
“我不能死！不能认输！”
生死之际，秦风的心平静了下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不由得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