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一本正经，如同好奇宝宝一样问道：“我生平遇到的鬼倒是有不少，但女色鬼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兄弟……和女鬼那啥啥啥的时候舒服吗？爽吗？”
韩文辉嘴角抽搐，差点就要暴走了。
他看夏至一本正经，以为这货要问一些关于女鬼的事情。结果他么的居然问自己舒不舒服，爽不爽！来，你过来，别看老子现在不好，我一样可以揍人！
看出韩文辉的不满意，夏至赶紧出言解释：“韩兄你别误会，别想多了。我一是道士，二是医生，我是从我的专业角度出发问问题的。
所谓术业有专攻，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这是为了纯粹的学术性研究，你不用有心里芥蒂，也不必动怒。如果不愿意说就算了，我生命还长，应该还可以遇到的！”
“不不不，大师你别这么说，千万别这么说。牺牲我一个，幸福全华夏；我这是积德，给子孙后代造福啊！”韩文辉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半回忆，半陈述道：“那种感觉很奇特，也很奇怪。用当时的心态来说是非常舒服，没两三下就忍不住想爆发出去。可现在想来又觉得空虚，太过于虚幻了！”
嗯！
幻想与理性的交替，原来和撸管感觉差不多啊！
夏至默默点头，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个女鬼试验试验，研究研究了。毕竟咱们要做一行、专一行、爱一行才行。只有亲身体验了，才能拉近和患者的距离是吧！
当然，大家别误会，也别想多了。我们这是纯粹的学术性研究，为了亲近患者所做出的英勇奉献，大无畏举动！真的，我现在自己都开始佩服我自己了，胡说八道起来居然如此正经，如此的不要脸啊！
……
回归正题。
夏至离开韩文辉房间，韩清萱迎了上来。
“大师，我大哥……”
夏至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将韩清萱拉倒客厅后才慢慢说道：“你哥的情况还算稳定，这才两天，如果再有四天就神仙都救不了了！”
“那现在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夏至掏出手机，打开转账界面指了指道：“你现在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支付一半费用，共计三万零两百元。那两百元就算了，咱们一舍二入，你给我三万一千元就行，我这人从来不会因为两百元钱计较的！”
韩清萱嘴角抽搐，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会做生意的道士。先前开价五万，现在又变成了六万。还有，她知道四舍五入，但从来没听说过一舍二入。
咋滴？
你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只要一舍一入，是那个意思就可以了，是吧？
韩清萱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只是简单询问了一下为什么从五万变成了六万。
而夏至则是这样解释的：“我的第一职业是道士，第二职业是医生。反正来都来了，索性就把你哥的病一起给治了，省得你多跑一趟医院，是吧！”
这感情好，连医院也不用送了。
三万一就三万一吧，这点钱她还没有放在心上。
“大师，剩下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放心，有钱就什么事情好办！”
韩清萱竖起大拇指赞道：“直接！爽快！”
夏至拍拍胸膛，不要脸道：“要的就是这个肥肉（fe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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