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一瞬间我感到了迷茫,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方。现实与虚幻之间的界限暧昧不清。
“醒了?”v姐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把我拉回了现实。
一边削着苹果,v姐说道“你睡了快两天了。差不多就起来吧,晚上我想吃红烧肉。”
“喂喂,我是病号吧···我需要休息呀。我这刚醒你就让我下地做饭,太没人性了吧?!老爸呢?”(对。道德家两位女士全都不会做饭)
把削好的苹果放进自己嘴里,v姐含糊的说着“他俩昨晚就已经走了。说黑海那边新发现一群海盗,着急赶过去黑吃黑,晚了就连汤都没得喝了。”
“...这俩人也真是心大呀...我就这么躺病床上他俩还惦记着那点黑货...而且,那苹果原来不是给我的吗...”
“行了,赶紧起来,我一天没吃了。饿的要死。”
“我靠!订个买外这么难吗!我是重病号呀!!不光肌肉拉伤、骨折,你知道她背后那两个翅膀有多烫吗!我严重怀疑自己···”
v姐不耐烦的直接打断我,“别在那无病呻吟,没发现你连医院都没去吗。”说着就走过来一把掀开我的被子。
“喂!还有没有人权?!什么无病呻吟,我明明···咦?”双手摸着自己胸口,发现不但想象中的烧伤没有出现,连一些淤青和骨折也全都好了。
下地跳了两下,行动无碍,超频的后遗症居然也完全不见踪影。
“奇怪,你们谁给我吃什么灵丹妙药了咋的?我怎么好的这么快,不科学呀。而且隐隐还有一种变强了的感觉。”
我原本预计中,怎么也得在床上躺一周。横向比较的话,云紫蝶属于气血消耗过度,就像献血的时候一不小心抽多了。但只要过后注意休息,多吃点好的补一补就没事了。
而我受的属于硬性创伤。单肋骨骨折,就不是2、3天能痊愈的。更别说最后为了阻止云紫蝶那股非要拉我殉情的架势,开启了超频、胸口硬受两记夺命碎心脚、外加零距离高温炭火贴胸桑拿,半条命都打没了。
看着也不答话的v姐,我追问道“姐你到底知不知道呀?我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儿?”
没成想v姐居然有些生气的扭过头去,“不知道。别问我。自己研究去。”
“什么情况呀这是...”
穿上衣服,一脑袋浆糊的我被v姐急切的拉进厨房。看来她是真饿了...
我当然明白v姐为什么一天都没吃饭。她肯定是担心我,从昨天我晕过去开始就一直守在我身边,一步也不敢离开。所以我也卵足了劲儿做了一桌饭菜。
边炒着菜,我边问道“云家那三个后来怎么样了?”
“你要是想问云紫蝶怎么样就直接问,不用拐弯抹角。”
“额...好吧。那她后来怎么样了?”
“不知道,完事直接被云起带走了。”
......我还不如不问呢......
暂时停下手中的活,我看向v姐,“我说姐,我和紫蝶是不是以前就见过?”
“对。”
我异常认真的接着问道“那我为什么会不记得了?”
“你忘了呗。”
“不可能,我是不会‘忘’的。”这是当然的,我原本就是一个成熟的灵魂,压根没有所谓的成长期。所以‘当时你还小,可能不记得了吧’这种理由是行不通的。要说10年前的今天上了几次厕所,那我肯定记不住。但和一个小美女定了亲,后来婚事还告吹了,这么大的事没道理会忘的。
v姐也抬起头,盯着我说,“所以,是‘你’,忘了。”
我听明白了v姐的重音所表达的意思,但这令我更加迷惑。
“什么意思?搞不懂呀?!我说姐你就不能一次说明白?”
“不能,因为我答应了别人要保密。”
“答应谁?”
v姐这时偏过头去,“你······,别问我了。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唔···要不要接着追问她呢···
其实v姐的一个小习惯。每当她心里产生动摇的时候,遣词用句中就会出现两个重复的语气副词,就像刚才那句话里的‘绝对’。这时候只要接着追问,大多数时候她都顶不住压力,会坦白从宽。
想想还是算了,既然不想说,就不勉强她了。而且紫蝶和我同校,明天直接找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