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止风很了解自己,就自己的脾性,没两天,这个王朝就该死绝了。
最后不一定还会创历史,即:第一个被自己君主实验到灭种的国家。
别说责任感,这种高大上的感观,我并没有。
所有,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还是交给外面那些人做吧。
凤止风从袖摆里取出一个小瓷瓶,轻巧的拨开木塞,瓶内很快就传出一缕烟,轻飘飘的荡远了。
刹那间,岚九歌又听见那道耳熟的声音。
果然,窗口一阵响动,一只威武雄壮的木脸鹰,疾风似的降落在窗边,两只爪子很有力的嵌在木质窗栏上。一双棕黄色的眼眸犀利的注视着屋内的两个人。扫过岚九歌的时候,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只让人觉得,它的心里面是在衡量眼前的肉,够不够塞牙缝。
岚九歌直被它看的心颤颤。
别说这种木木的,毫无违和感的冷漠,为啥会存在在一只鹰的脸上,光是被它盯着,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有木有?
简直不忍直视。
岚九歌甚至还有点“没出息”的朝凤止风的方向略微的挪动了几个半步。
至于为什么是几个半步?那当然是岚九歌自己不承认他挪了好几步。
鹰来的快去的也快。
和普通的信鸽不一样,人家风止凤的鹰都显得高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