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地跟神针一样,怎么可能,自己想来闹事,它就疼,不想来闹事,就不疼?
这明显就是骗人。
“你可以试试。”
“恩?”癞皮狗不太相信,但在陈无邪话音还没落下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从心头直奔而来。
他的脸涨得通红。
如果不是用手捏着一块肌肉,癞皮狗也早就叫出来了。太疼了,就跟蚂蚁扎心一样。
“老子从小到大还没这么疼过。”癞皮狗整个脸都垂了下来。
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自己现在就想囊中物一般,被对方玩在手里。
“我不会饶了你。”癞皮狗狠狠地望着陈无邪。
“那就再痛一点。”陈无邪可不会同情他,拿着自己的银针,直接在癞皮狗屁股上扎了过去。
癞皮狗尖叫了一声,然后他把手一摸,屁股那儿,不断地冒着血,手一摸,就是一把血。
那血鲜艳地就跟小瀑布一样。
“不要!”癞皮狗看到血不断地流出,产生了从未有过的一种深深的恐惧,这种恐惧,是对死亡的恐怖。
他,虽然狠,虽然狂,虽然喜欢欺负人,但也怕死啊。
“哥,我错了!”癞皮狗终于低下头来,“我不会再收保护费了,我不会再过来了。”
“好,要是再来呢?”
“我就把腿断了。”
“那今天你在这儿砸坏的东西?”
“我赔,我赔!一分不少。”癞皮狗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砸钱,恭敬地放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夏欣荣则看呆了,他没想到,这个小兄弟居然这么牛。
也多亏了他在,要不是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哥,我可以走了吗?”痛苦地捂着屁股,看见血在流着,癞皮狗觉得,再不去医院,这血流的就要废了。
陈无邪看了一眼道:“好,去吧,不过,你要记着自己说的话,要是我再发现,你再去当恶人,我就不是让你像今天这么快活了。”
“谢谢哥,谢谢哥!”癞皮狗赔着笑脸,半弓着身子就飞似地走了。
连他倒在地上的跟班飞机头看都不看一眼。
“小兄弟,实在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就……我实在想不到,小兄弟居然这么厉害。”夏欣荣走过来,脸上泛着浓浓的感激之情,望着陈无邪。
这让陈无邪很尴尬,他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就说:“大叔客气了,这只是我的举手之劳,算不了什么。而且我吃了你家的豆腐,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警告过他们了,你放心,他们不会再过来的。”
“小兄弟,真的很感谢你!这些人是街头上的混混,没什么事干,就找大家的麻烦。不止我一家,许多家商铺都受过他的欺凌,今天你不仅是为我,也是为了大家出了一口恶气了。”夏欣荣捏着拳头,义愤填膺地道。
“要是他们还来,你告诉我。”
“嗯,一定一定。小兄弟太感谢你了。”夏欣荣热情地道。
陈无邪点点头,接着想时间也不早了,离开小师妹这么久,也该回去了。就和夏欣荣道了别,说走了,他家豆腐脑很好吃,下次有机会,一定还过来吃。
“好啊好啊,一定做好了,等着小兄弟过来。”看着陈无邪的背影,夏欣荣赞叹不已。
而这时,他的手机就响了,是她的女儿打过来了。
“爸爸,今天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我和妈妈都在家里等着你呢。”夏欣荣的女儿在那边关心地问道。
听到这句问候的夏欣荣心里一暖,说:“诗涵,今天在摊子上发生了点事,所以弄迟了时间。正往家赶呢,很快就回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爸爸,好巧,今天在学校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事,有个人在学校里扛着条蛇。”
“有这种事?”夏欣荣惊诧极了,听着女儿在电话里的倾诉,心想女儿在学校别遇上那些人。
他赶忙说:“诗涵,那你下次看到这个人,都要躲开,知道吗?”
“知道了,爸爸。”夏诗涵嗯嗯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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