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爵生的高大,方头阔脸,仅仅十多岁,但是给人一种夸张的感觉,就像一个成年的汉子,唯一与成年汉子的区别在于没有胡子,其他不论是气质还是动作上都像一个蛮汉子。
胯下的马是匹黑色的高头大马,远远比平常的马高出一个头,就像段子爵一样,充满着霸道,夸张的意味。
段子爵后背负着一柄暗黑大剑,足足宽有数尺,长数尺。剑柄粗长,足足有半臂之长,上面裹着雪白的绷带。
高头大马在飞纵,段子爵与年龄不符的魁梧身躯宛如铁塔一般在抖动,肌肉如铁水翻滚,背后的黑暗重剑随着一荡一荡,整体散发着一种沉重霸道狂暴的气息。
“到底是谁欺负我的菲菲,给我滚出来,老子要让他生不如死!”段子爵迎着浪飞而去,而充满愤怒的眼神却是扫着周围的人群,声音浑厚地大喊着。
眼看对方就要撞上来,浪飞身后的壮汉眉头一皱,拉起缰绳就要出去与之相迎阻止。
浪飞将从韩菲菲手中夺过来的鞭子塞入怀中,死寂的眼神凝望着道上飞奔而来的大马与魁梧少年,握着悬棺黑剑的左手一抬,将壮汉的动作制止,然后纵马慢悠悠地迎了上去。
“少主,那少年不简单,我曾经和他较量过,他那柄重剑令我都吃不消,太过于巨大,过于力沉,被挥到至少断骨!”壮汉咬了咬牙,跟了上去,神色凝重道。
“喔,连你都称赞的对手,这份重量貌似不轻,不要告诉我你的肋骨在他的巨剑下断过!”浪飞死寂的眼神扫过段子爵后背的黑暗巨剑,面具下的脸上浮现一丝有趣的意味。
“因为当时大意了,所以在他手下吃亏,不过由于我觉得他和曾经的我很像,所以没有再和他计较!”壮汉连忙补充道。
“你一定压低了实力,压到了和他同等境界,或者比他更低的境界,所以才受伤的吧!”浪飞死寂的眼神再次瞟了壮汉一眼,面具上的嘴角掀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幽幽道。
壮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跟过去,而是勒马停在了原地,目光怔怔地看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
壮汉知道一切担心都貌似是多余的,现在的少主,已经让人无法看透,而少主的敏锐观察力,却是让人毛骨悚然。
现在的少主越来越神秘,和三个月前那个冷漠不语的少主不像,更与一年前,中州森罗郡初识的那个少主不像,现在的少主就像一个近乎妖孽的孤冷少年。
“韩菲菲?一个男人取一个女人名字,真是可笑,不过事后我发现,她是个女的,不是男的,只是可能做事风格有些像男的!比如说用阴冷的盔甲勒住那具让每个男人都会起反应的美妙身躯,用头盔盖住不知道多长的秀发!”
他就像秋风中飞舞的落叶,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自然,他口中的话语,左手提着悬棺黑剑缓缓抬起的动作,甚至是胯下马儿行走的步伐都如此的平静自然。
“是你,你欺负了她,既然是你,那就承受我的愤怒吧!”段子爵瞪得浑圆,窜血丝的眼睛向着浪飞望来,大手向背后一扫,握住巨剑剑柄,一咬牙,轻而易举的将宛如巨大铁板的黑暗巨剑给举在了身前,指向了他。
巨剑在段子爵挥到身前的那一瞬,空间都明显颤动了一丝,宛如涟漪,向着四面八方散开。
他感受到了段子爵巨剑那一挥的压迫,那种没有元气波动,却有空气震动的压迫,是纯粹的剑压。
不靠元气的加持,仅凭肉身之力就能挥动如此巨大,厚重的剑,这力气要有多大!
如果不是巨剑图有其形,未有其重,那么或许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可以挥动,仅仅只是架势惊人而已!
浪飞内心中生出这种想法还没有多时,眼前的事实彻底将他这种想法给击溃了!
段子爵翻身下马,手中巨剑落地,黑暗寒铁铺成的大地被砸出一个坑,火花四溅,烟尘弥漫,大地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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