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先生……”/p>
护士的表情很不友好：“医院不能吃烟！”/p>
李寿刚拆开封条，闻言一顿，然后一脸的感激：“谢谢，我不吃，我吸。”/p>
护士绷着脸。/p>
不好笑吗？李寿讪讪地把抽出了一半的烟又插了回去。/p>
叮。/p>
电梯门开了。护士看都不看他，径直走了出去。/p>
李寿偏头，摁关。/p>
“绝.经的灭绝师太啊……”/p>
他嘀咕一声，又把烟拿了起来，熟练地一拍，用嘴叼了一根。/p>
咔。/p>
本来关上的门又打开了。/p>
护士站在外面，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尸体。李寿僵了两秒，接着就像吃巧克力棒一样，把叼着的烟一截截地吃进了嘴。/p>
哼！/p>
冷着脸，护士掉头离开。/p>
李寿一边露齿微笑目送，里面的手一边像抽筋一样连摁着关门键。好不容易等门关了，他还是不放心，直等到电梯动了，这才转身躲开摄像头。‘咳’，他一张嘴，整支烟又神奇地伸了出来，除了沾了点口水外，和进去的时候几乎没两样。/p>
还好哥练过。/p>
李寿把烟插了回去。倒不是回头是岸，而是现火机还在商店里。/p>
叮。/p>
电梯停在12楼。/p>
李寿挠挠后脑勺，和进来的人对了一眼，旋即挺直腰，站好了。/p>
“小姑。”/p>
“你也来了？”郑秀慧走进来。/p>
“啊，刚到。”/p>
“阿凛呢？”郑秀慧看了一眼层数，站到里面。/p>
“他先上去了。”/p>
“哦。”/p>
……/p>
郑秀慧一脸的阴郁，让李寿也不敢出声了。沉默着，气氛一时有些压抑。/p>
叮。/p>
到了18楼。/p>
李寿靠边，等郑秀慧出去了才紧随其后，亦步亦趋。/p>
“小雨的情况，都知道了？”/p>
“听穗姨说了几句……”李寿如实回答。通话的时候，他已经得知纪思雨经已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不然也没有这么镇定。/p>
“我怕她受刺激，最坏的情况没敢说。”/p>
……/p>
李寿的神色变了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