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筝看着林灵满脸困惑不解的样子，让原本想先发制人质问几句的林筝到了嘴边的话改了改，声音轻佻看不出破绽：“小灵子你有男朋友了？还是单恋要我们助攻一下？”
“喜欢的人？”林灵往后靠了靠：“并不算吧……我以前以为我是喜欢他的。”
“欸？那现在就不是了？”
“应该是一直都不是喜欢吧，只是感激而已。”林灵叹了一口气，“但我那时以为是喜欢。”甚至是爱。
她对箫子轩的感情，还真是复杂啊。
上辈子一直没有时间思考也不愿深思，这一世有了大把时间后，她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喜欢吗？大概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好感吧，但更多的是对一个将自己从无尽的黑暗与愧疚中拉出来的“恩人”的感激。
但是为了“报恩”，她付出的代价，还真是大啊。
如果她真的是人类，那她最美好的年华还真全放在了那个人身上啊，甚至还搭上了一条命。
后悔吗？后悔为了一个这样的男人付出所有？林灵没问过自己，但她认为自己并没有资格后悔。
为箫子轩付出，从来都只是她单方面的行动。
箫子轩逼她了吗？并没有，最多也就是没拒绝而已。
那自己有什么资格怨恨呢？要怨也该怨自己眼瞎。
但箫子轩千不该万不该做的，就是利用她伤害了林筝。欠他的是林灵，林筝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chap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