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姚谦，没有发现他拿出电子设备等产品。
越是这样，他越是惊疑。
“怎么？马院长，你还要思考吗？对你这样的大人物而言，三件坏事，应该很好坦诚相告吧？”
姚谦右眼一眯，将马道晨脸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当即之下，他微笑催促到。
“不是，这位朋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直接说出来就可以了。何必这样为难我呢？”
马道晨挺无奈的，这个套子太深了，他不敢坦诚相告啊！
贪赃枉法的事情，他没有少做。
一旦被查实了，估计他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狱中度过了。
姚谦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也愣了一下。
稍后，他就轻笑了，“你觉得。天下之间，所有事情，都能够事后弥补吗？”
马道晨一怔，单凭这一句话，他就猜到，自己一定得罪他太厉害了。
难道，是哪件事情？
可是，不对啊。
自己明显地把事情善后工作做得很好，可以说滴水不漏，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呢。
“不是，朋友。我是这样想的，我承认，世界上有些事情，发生就发生了。要想事后弥补，只能起到一个减少损失的作用。但我们只能尽量去弥补，减轻当事人的心理创伤。难道不是吗？”
姚谦左手一举，又将那把柳叶刀支了出来，“感觉的出来，这最近两年，你一定做了很多的坏事。以至于，让你挑选三件说来听一听，你也会支支吾吾的。那我就改换一种方式，我问，你答。怎么样？”
马道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无奈道，“好吧。也只有这样了。”
“行，你最近两年，收到的赃款，有没有超过一百万？”
姚谦漫不经心地随口提问。
第一个问题，就难住了马道晨。
他一怔，“不是，朋友，你不能这样提问吧？我仅仅是一个院长，哪里收到过什么赃款呢？”
姚谦目光如炬地看住他，“这么说，这两年，你没有接收过任何形势的账款了？”
马道晨颤巍巍地点头确定。
嗯，他要给自己底气，不能让对方抓住把柄。
姚谦可不满意了，他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抽屉。
“我才进屋的时候，你就向我介绍了。你抽屉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茶叶。这些茶叶，全是你自己购买的？”
“这……一两袋茶叶，不算什么赃款吧？”
“呵，这么说，你没有实话相告了？”
姚谦左手一扬，嘭的一声，柳叶刀深深地插落在了马道晨的跟前。
刀身晃动，一抹明晃晃地寒光，折射而出。
马道晨吓了一跳，立马回答道，“我收过，收过。”
“多少？”
“大部分是一些礼品，加起来，其价值，恐怕也只有一万多元而已。朋友，这些礼品，不过是朋友之间的礼尚往来而已，不能算是赃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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