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叶婶子,不用问,他背后肯定有大鱼。至于为啥专门要找你家三郎使坏?那还不是三郎年纪小,好欺负,再一个,叶婶子的生意,也动了谁家的祖坟了。”
不愧是富家子弟,家里后宅纷争不断出来的孩子,打眼一看刘麻子,就将其中的关窍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叶辛夷暗暗点赞,笑道,“是啊,闵公子所言不差。我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是对是错,还得交给府城衙门来审。这不嘛,一会儿府城衙门的衙役就来带人了,我已经委托人去报案了。”
正说着,酒肆外又是一阵喧哗,不待众人站起身来躲到一边儿,府衙的衙役们,就哗啦啦……进来十几个人,奔着叶辛夷这边就走了过来。
闵述怀见状,赶紧飞速地告诉叶辛夷,“穿暗红色衣裳的,是府衙衙役。穿藏青色衣裳的,是县府衙衙役。穿黑色质地不咋样的,是镇府衙门衙役。
叶婶子,这次三郎被造谣污蔑抄袭事件,影响极坏,我估计府衙,县衙和镇衙当官儿的,都坐不住了,所以,才有三方联合查处真相的奇事。”
沃趣……感情闵述怀这小子可不单单是溧阳镇的小混混,啥二愣子,显眼包,人家懂得,比一般官宦人家子弟都多呢。
“小子,你是来暗查三郎事件的?”叶辛夷笃定地道。
闵述怀一愣,“叶婶子,我刚才所言所行,有这么明显吗?你老看出来了?
嘿嘿……我这几个弟兄们也是我的助手,不然,我们大半夜来府城闹腾什么?
看到你抓到了刘麻子,小侄儿我还挺懵的,感情你老的动作比我还快啊。”
叶辛夷眼神中的杀意一闪,冷笑道,“我儿子受了不白之冤,眼瞅着被人毁掉前程,我这做娘的,能不着急吗?
只是,闵家小子,你不是溧阳镇的小混混小纨绔吗?怎么也卷进这趟子浑水了?难道你是公家人,吃公家饭,赚公家钱的?”
闵述怀闻言,咬牙切齿,瞪着小眼睛,气哼哼地道,“还问呢,这不都怪翼亲王爷?
他找谁给他跑腿不好?非得找我?我……唉,没办法,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只好遵命喽。”
叶辛夷看他一张丑脸都皱巴成一个丑包子了,就好笑,“你把这么秘密的事儿告诉我,不怕翼亲王爷追我到天涯海口杀了我灭口啊?臭小子,你想害我老人家?”
民抒怀摆摆手,“叶婶子,你想多了哈。经此一事,我的身份就不再是秘密,所以,没人敢害你就是了。”
说着,小手朝那些站立在一步远的衙役们摆了摆,“把刘麻子带走。
注意点儿啊,别让他咬舌自尽,也别叫人给他暗杀了,回去咱们哥兄弟们想怎么磋磨就怎么搓摩。
我会让你们好好过过手瘾,也叫他知道什么叫害了人就生不如死。”
沃趣……这么凶残的话,臭小子居然说得特别轻松,一看他就是不止干过一次惩罚坏人的事儿了。
而且,从这些话里可推断出,丑少爷是喜欢使用酷刑的那种人。
那……那他小小年纪,到底是干什么的呢?